六十四、失去心跳的博人
“吶,海丘大哥。”餐桌邊一個吃著盤子里炸魚的綠毛海忍向著長刀男人看去“木葉和霧隱的稅收,這可是個大單子吧。”
“啊,如果是真的話。”海丘將杯里的酒倒在了自己的長刀上“我們就不用天天吃這海里釣不上來的幾條破魚了。”
“海丘,吃完飯你來我屋子一趟。”海格喝完了碗里的最后一口酒消失在餐廳的門口。
“怎么了海格大人?”海丘將門帶上站在海格的臥室門口。
“這里沒有別人,你就叫我尼桑吧。”海格坐在了臥室正中間的木椅上,手里晃著一個小型玻璃瓶。“你覺得那個青發小子怎么樣?”
“他很奇怪。”海丘隨手坐在了海格的左手邊叼了一支煙“他很看重護額,但卻對同伴的死活視若無睹。”
海格伸手將海丘的煙掐滅丟在了地上“說了多少次不準吸煙。”
“啊,抱歉抱歉,一時間忘了。”海丘蹲下身子將被掐滅的半支煙又放回到了自己的衣兜。“但他們說的會是真的嗎?”
“是真是假,明天就清楚了。”海格左手手指向內捏了捏,露出了兇悍的笑容“真是太久不活動,手都有些癢了。”
“但是尼桑,你把它拿出來是要干嘛?”海丘看見了海格右手上的玻璃瓶表情稍微有些緊張。“對付這幾個嘍啰應該不需要動用這個吧。”
“我可是你的尼桑啊。”海格用粗糙的手使勁揉了揉海丘的頭,隨后表情嚴肅的看向遠方,心里念叨著“那個男人…那個擁有神一般壓迫感的男人…”
“淚,你醒了嗎?”淚緩慢的睜開雙眼發現白天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夢,眼前的船夫和博人都倒在甲板上不能自由活動。
“啊,疼疼疼。”淚勉強的坐了起來,看著自己肩膀已經凝固住的血液,松了一口氣隨即猛地抬頭看向博人“船夫叔叔怎么樣,帶土呢?”
“你說那家伙?”博人用鼻孔沖著正靠在船邊護欄的帶土示意淚“在那。”
“啊,太好了,大家都沒事。”淚勉強轉過身體用醫療忍術恢復了船夫的主要受損部位“如果不受刺激的話兩天就可以緩過來了。”
“怎么可能?”博人拖著受傷的雙腿面前坐了起來“明天海格那家伙一定還會想出其他辦法折磨船夫的。”
“還不都是因為你的愚蠢,漩渦博人?”帶土突然張開了嘴說話,但眼神卻看向船艙方向。
“你說什么?”博人氣的想要站起來給帶土一拳,卻因為腿傷再次摔在了甲板上,朝著帶土的方向倔強的咆哮著“要不是你想的這個餿主意,要不是你膽小怕事,我們怎么會落到這般田地,船夫大叔,船夫大叔也不會變成這樣!!!”
“博人,別再說了…”淚用顫抖的貝齒咬了咬下唇將臉扭到了別處。
“作為小隊長,我希望明天發生什么事情你們都不要有過激反應。”帶土坐下神來靠在船的主桅閉上眼睛準備入睡“當然,如果你們不承認的話我希望你們也不要礙事。”
“你…”博人臉色十分猙獰的看著已然進入夢鄉的帶土,隨后暗暗地對著淚說道“淚,你放心,就算沒有這個所謂的暗部精英,我一樣可以把你和大叔一起救出來,絕對。”
“不要勉強自己博人…”淚擔心的看著面前情緒極端化的博人,卻不料博人轉過頭來給了自己一個巨大的微笑。
“相信我。”
“哦呀哦呀,幾位客人昨晚在甲板上睡得可還好?”海格穿上身邊人遞過來的外套走到了主桅旁邊的座位上,喝了一口手下早已泡好的紅茶。“連夜雨之后的清晨果然還是要來一杯熱氣騰騰的紅茶啊。”
博人勉強的睜開眼睛,晃了晃早已被雨水淋濕的頭發清醒了過來“你這混蛋。喂,淚,你沒事吧。”博人看著臉色發紅的淚,伸過頭去試探了一下溫度“糟了,好燙。”
“海格是吧,還有多久能到霧隱的港口?”帶土用肩膀擦了擦臉上的水,抬頭看向居高臨下的海格,卻發現海格的右眼被一塊黑的布擋上了。
“作為我的俘虜,你是不是應該稍微有點低等人的語氣。”海格示意身邊的忍者將船夫和淚丟在了船的最尖端,用繩子纏在了船頭掛了起來。
“淚,大叔!!!”博人漲紅了臉要用力將纏住自己的粗繩掙開,卻發現于事無補“你這混蛋究竟要做什么?”
“博人閉嘴,我在問他問題。”帶土見到此情此景依然不動聲色的看向海格,臉色中稍微流露出一點對博人聒噪的嫌棄。
“不求饒卻也不顧同伴的生死,你是我這些年以來見過的第一個。”海格笑著站了起來,用胸前掛著的苦無將博人身上的繩索全部砍斷“來,讓我看看你最后一個同伴的表演。”
“解除了我的控制,你可不要后悔!!!”博人站在甲板上,身體由于憤怒而提煉出的查克拉將自己的衣物微微飄起。“影分身?螺旋多連丸!”瞬間五個博人手中各有一個搓好的螺旋丸從各個當方向沖向了海格的身邊,將周圍的忍者全部打翻在地,可海格根本沒有迎接敵人的打算,依然喝著紅茶看著面前的情況。
“雨田刀法?一斬月”海丘提著長刀沖了過去對著面前的博人橫向辟出了一個上弦月的白的弧光,瞬間四周帶著螺旋丸的博人變成了空氣消失在了面前。
“我在這!”博人突然從天而降將左手的螺旋丸對準了正在喝茶的海格頭部“去死吧!”
“雨田刀法?二斬日”海丘一個轉身在海格的上方畫出了一個圓形的白色屏障向著正在下落的博人飛去。
“糟了。”博人借著單腿踢到主桅的力量勉強避開這次攻擊,但由于力量的掌控失衡,導致已經受傷的左腿骨頭錯位。博人半跪在地上,單手擦了擦臉頰上被劃破的血跡“有兩下子。”
“彼此彼此。”由于博人逃離時將手上的螺旋丸近距離擦過了海丘的肩膀,右臂流血不止的海丘將刀換到左手。“但我是左利手。”
“住手吧博人。”帶土慢慢的蹦到了二人中間,對著身后的博人說道“你的左腿已經站不起來了吧,不要勉強了。”
“你這個家伙懂什么?淚和大叔還在船頭被掛著生死未卜,你這個從石頭縫里蹦到木葉的家伙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做忍者,什么叫做同伴,你就是個徒有其表的垃圾!”博人咆哮著,扶著身后的木板勉強的站起了身體,拿著剛才海格丟過來的苦無對著海丘“來啊長刀,我們之間的決斗還沒分出勝負呢。”
海丘吐了一口血,左手翻轉了一下刀柄“那么,就讓我用最引以為豪的招數來致敬你的忍道吧。”
“雨田刀法?三斬宙空”
“博人氣流?螺旋丸!”
就在兩人攻擊交錯在一起時,帶土身體稍微的向后傾斜,海格也稍微轉移了視線觀看著這出好戲“一個兩個都這么讓人煩躁,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說話嗎?”
“木遁?默殺縛之術”瞬間帶土的雙手睜開了繩索,左右手伸出了木條將帶土以及海丘纏住重重的摔在了船艙那里的同時從木條中生出了樹蔓將掛在船頭的二人也平穩放在了甲板之上。
“木遁?”海格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抽出了背后的鐵劍。“你小子果然有問題。”
“啊呀啊呀,這下傷腦筋了。”帶土右手使勁抓了抓后腦的頭發“博人大概還活著吧。”帶土放開了綁著海丘的木條,分出了少許的查克拉到木條中圍繞了博人周身。
“那么,我們現在能好好的談一談了嗎?”帶土將還搭在身上的繩子丟到了一旁。
“如果你能從我的手中活下去。”海格揭開了右眼的黑布,露出了白色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