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抓住的幕后黑手,從冷凍貨車里搬到了銀河別墅的地下一層,是從地下停車場進去的。
隨便從地下一層找了一間空置房間里,兩個牛仔一松手,昏迷中的黑人騰空直接狠摔在地上。
被摔倒在地上的黑人,肉體與地板的直面撞擊,讓這黑人疼得重重悶哼一聲!
搬來兩把椅子,路玉澤和老帕克各坐在一把椅子上面,冷靜的看著眼前被摔的直打滾的黑人。
他沒有把這黑人給綁到別墅密室中,雖然密室更安靜,但在場的人實在有點多,他并不想暴露密室的存在。
索性讓牛仔直接把這黑人架到了空間大、還安靜,不管怎么叫都不會讓人聽見的地下一層。
路玉澤從冰水桶里瓢了一碗他提前準備好的冰水,潑向在地上還處于昏迷狀態的黑人身上,冰水呼啦一聲~
“啊~救命啊!”
身上被綁著繩子的黑人,被冰水直接給潑醒,意識卻還沒徹底清醒過來,但嘴里已經開始下意識大聲呼救起來。
莫里斯記得自己沒昏迷前,被兩個從車上蹦下來的人,給綁進一個貨車里。
挨了一人重重一拳后,他就昏厥過去了……
現在再醒過來就發現自己到了現在這個空間里,雖然不知道他現在到底在哪里。
黑人莫里斯卻知道,那兩人既然是綁架他的,那肯定不會是什么好地方。
莫里斯越想越害怕,他嘴中的呼救聲也越來越大……
莫里斯一邊呼救,一邊想要掙脫綁在他身上的繩索,不過一切的掙扎都是徒勞,白費力氣罷了。
莫里斯的眼睛慢慢重新聚焦,抬頭忽然看到面前正坐著幾個人正靜靜的望著自己,一動不動。
坐在椅子上的黃皮膚人,他覺得非常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但是他記不清了。
“我去~這家伙居然被嚇尿了……”路玉澤翹著二郎腿,失望的搖了搖頭。
這種人是如何謀劃并讓加工廠工人開始無腦進行抗議的……真的是太讓人失望了。
眼前的黑人居然在剛剛掙扎的過程中,被嚇尿了,褲襠處那一抹鮮艷的橙黃色和濃重尿騷味……
莫里斯想要站起來,但是被繩索綁著他站不起來,只能跪在地上,他發狠道:“你這個黃皮膚猴子,沒看到我是一名美利堅人嗎?
難道你在申請簽證或者綠卡時候,不知道在美利堅非法綁架美利堅人,是違法的行為嗎?
我要到法院去起訴你非法綁架美利堅人!現在如果你想要得到我的諒解,我勸你最好立刻放了我。
不然你就等著賠我一大筆錢,再做一輩子的牢吧!”見掙扎不開,他開始威脅起路玉澤。
路玉澤靜靜的望著在地上掙扎的黑人,沒有絲毫反應,他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牛肉加工廠,被這笨到家的人給差點毀了。
在他的地盤上,眼前這個被五花大綁黑人嘴犟不說,卻還敢罵他是“黃皮膚猴子”。
他這是在找死嗎?這讓剛剛還冷靜的路玉澤,冒出一絲無名怒火。
他直接拿起瓷碗從身旁裝著冰水的桶里,瓢了滿滿一碗帶著冰塊的冰水,狠狠的潑向躺在地上掙扎的黑人的頭上。
呼啦一聲!冰涼刺骨的冰水,順著黑人的頭上慢慢流至全身,他身上沾滿灰塵的衣服被冰水給徹底打濕。
他緊接著又瓢了一碗冰水,這一次沒有潑到他的頭上,而是再一次潑向了這個愚蠢黑人的身上。
一瓢冰水!
兩瓢冰水!
三瓢冰水!
四瓢……
十多瓢冰水與黑人進行一次次的全身親密接觸,冰涼感瞬間布滿黑人全身,他渾身冷到不自覺發顫,忍不住打個:“阿嚏……”
“不是挺能威脅我的嗎!我繼續讓你說,今天你要不說個明白,這冰水是絕對不會停哦!”
隨后他又瓢了一碗冰水,再一次猛地潑向這個黑人身上。
“我……我……我~阿嚏……我說!”
“你說?”路玉澤又連瓢了三碗冰水,潑向這個黑人的臉上:“你……你……你……要說什么?”
路玉澤身旁的兩個牛仔,雖然在剛進牧場的時候,聽了許多在牧場干了有很長一段時間的老牛仔說,他們的老板外表看似和善,但內心卻異常兇狠與腹黑……
還是他倆第一次見到自己的老板發威,當初他倆……甚至是他其他新來的年輕牛仔。
都覺得老板很兇其實都是謠言,不過是夸大了老板,好讓新來的年輕牛仔好好干。
如今他們親眼所見,兩人的小心臟真的是被老板嚇得怦怦亂跳……
兩個年輕的牛仔,除了記住老板真的很兇之外,他們還記住一個事情,就是千萬不要侮辱老板的國家“華夏”!
正對著黑人潑水的路玉澤,殊不知自己剛剛的操作,再一次讓牧場里年輕的牛仔們的心靈受到嚴重打擊!
如果讓自己知道,路玉澤肯定大喊冤屈啊!
他不過是想趁熱打鐵,讓這個黑人開口供出他們的同伙,自己明明還是很平易近人的好嗎……
……
大約過了十分鐘。
路玉澤上身已經全部濕透,他面前則躺著一個渾身濕透,蜷縮到一起的黑人,從外表看起來十分的可憐……
被潑暈過去的黑人,在剛剛路玉澤的冰水打擊之下,已經全部招了。
被潑暈過去的黑人名叫“莫里斯”,來自美利堅密西西比州一個鄉下。
據黑人“莫里斯”所講,當時策劃路玉澤牛肉加工廠工人進行抗議的三人。
除了現在暈倒過去的黑人“莫里斯”,還有兩個白人,分別是“赫特”今年二十八歲、“馬奇”今年三十歲,他們三人都是來自密西西比州的同一個鄉下小鎮。
這個叫馬奇的白人,回到家鄉說要帶黑人莫里斯和白人赫特到波士頓賺大錢,聽到能賺大錢他們就跟著馬奇來了。
沒想到他們千里迢迢跟著馬奇從密西西比州來到馬薩諸塞州的波士頓,不過是到“歐福肉類加工廠”打苦工。
每天累的半死,他們還賺不到多少錢。
“歐福肉類加工廠”就是還沒有賣給路玉澤改成牛肉加工廠之前的那個破產的肉類加工廠。
這時被路玉澤打電話叫來的大胡子瓦倫與赫斯頓,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黑人,隨后走到路玉澤的身旁,問道:“老板,有啥事情!”
指著躺在地上的黑人,路玉澤抬了抬下巴,道:“上次讓你倆挨打的人抓住了,就是地上這個人。
你們倆好好的給他招呼一頓出出心中的氣。
對了,別給我打死。”
路玉澤怕瓦倫沒有輕重,索性給瓦倫定個底線,繼續道:“打完你倆去三樓我的書房等著我,到時候我跟你們商量點事情。”
“知道了老板。”赫斯頓道。
大胡子瓦倫聽到躺在地上的這個人就是害他們挨打還被關在警察局的人,臉上表露出憤怒,雙眼瞪得老大。
“好的老板!我一定招呼他到渾身舒坦!”瓦倫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