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寒說想要請林梓瀾吃飯,她拒絕了。
面對葉景寒的顏值,林梓瀾不是不心動,只是隨便調侃幾下、開開玩笑也就算了,要說葉景寒真的對她動了心思,她是不信的。
壽宴那一次,請她跳舞、讓秘書送她回家什么的在林梓瀾看來都是表面功夫罷了。這次在醫院遇見他確實是讓她有些驚訝,作為葉氏分管服飾、地產和娛樂方面的總經理,再加上他自己的公司要打理,能抽出時間到醫院“偶遇”她,不禁讓林梓瀾有些……飄。
“真是的,這個葉景寒都擾亂了我的靈感。”
扔了鉛筆,仰頭靠在椅子上,林梓瀾腦子里浮現的都是葉景寒低頭帶笑的模樣,真是揮之不去。
林梓瀾很少動感情,她關心在意的只有身邊的幾個人而已,對于其余人都只是出于禮貌的相處。在愛情這方面,倒不是因為她要求高,而是確實沒有出現過讓她心動的。
正如蘇沫所說,葉景寒去確實滿足了她對男人所有的要求,甚至超過了她的標準,可是她不敢對這樣的人心動。林梓瀾長相出眾,從高中開始就追求者不斷,但是也并非那種人人都會喜歡的類型,也有不喜歡她的男生。她堅信自己以前和葉景寒以前從沒有任何交集,一見鐘情這種事,她見到葉景寒都沒有發生,她可不相信自己能讓葉景寒一見鐘情。
她不是什么主張單身萬歲的女子,但是對于愛情,她不喜歡過多嘗試,對一個人動了心之后要是對方根本不喜歡她,這是她不能接受的事情。因此,她從沒對男生動過心,她要等一個一定會一直喜歡她或者至少不喜歡她也不會喜歡別人的男人,等她確定了她才會真的去動感情。這是她對自己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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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寒,葉氏新開的兩個商場那你給我留幾間門店唄!”
“嗯?”劉智宇先疑惑了,“你要門店干嘛?還幾間?”
難得三個人都在公司,蘇沫沒和林梓瀾說清楚,葉景寒和朋友一起開公司,這朋友就是蘇清和劉智宇。
“我有朋友想要開店,葉氏商場比較有名氣嘛。”
“什么朋友?”葉景寒開口。
他們三同學好多年,畢業后一起創辦公司,除了些出去喝酒或者巴結蘇清的人,哪有什么其他朋友。
“你就說行不行吧?”
蘇清是想給LM留一家店面,LM現在名氣不小,要是能在葉氏商場有一家店面的話,那就是再好不過的了。葉氏之前的商場都已經有固定門面,他不好開口向葉景寒要,現在正好葉氏新開了兩家商場,應該門店還沒有全部確定下來。
“你朋友的品牌能力怎么樣?”葉景寒想了一下這么問。
蘇清就知道葉景寒會問這個,“我覺著應該不會讓你壞你葉氏的名聲。”
“基本上都已經定下來了,我只能每個商場留一間。”
“行,謝了兄弟。”
蘇清完全沒有討價還價的打算,愉悅地道了謝。劉智宇瞥了一眼蘇清,再看一眼依舊認真看文件的葉景寒,轉過頭去不厚道地笑了:蘇清這小子要的就是一間店面,非得多說,和葉景寒兩個人在這互相坑。
“今晚去酒吧爽一把不?”
完成了自己給自己定的任務,蘇清想的就是好好犒勞一下自己,但其實他也就動了兩下嘴皮子。
“你出差剛回來,也不休息休息?”
劉智宇反問一句,蘇清這小子真是玩心重,一刻也閑不住,不過真正工作起來也是極其認真的,前一陣子出差把一個很難搞的客戶給談妥了,也算是立下汗馬功勞了。
“我靠,我都忘了我是出差剛回來的。”蘇清回來之后在家里睡了一天,醒了之后神清氣爽就來公司報道了。
“我這次可是辦了一個大客戶,更應該出去慶祝一下了啊!”蘇清找到了一個更說得通的理由。
“你出差的時候沒玩夠?”劉智宇問,他就知道蘇清每到一個地方都能把當地好玩的有趣的地方玩個遍,晚上更是經常泡在酒吧里面的,所以才問他有沒有休息。
“我那不是勞逸結合嘛,你不知道那客戶多難搞,每天和他談的時候都是身心疲憊啊!要是一直保持那個狀態,那我肯定不能好好工作,那么我就談不成合同了,那我就會萬念俱灰,那我就不會回來了,那我們公司就失去一筆大生意,最重要的是,失去了一個玉樹臨風、帥氣的人神共憤的總裁大人,到時候那些員工,”蘇清一個轉頭,發現葉景寒沒有抬頭,他又轉過來看著劉智宇,眼中滿是深情。
“還有你們倆,就會因為失去我而茶飯不思,無心工作,然后郁郁,額,呸,使我們的公司郁郁而終。”
“所以啊!”蘇清猛地一拍沙發站起來,“我去酒吧完全是為了你們為了公司著想,你們應該感謝我,晚上酒吧去不去?去不去?”
劉智宇失笑,點點頭。
“你的理由找的可真充分。”
葉景寒淡淡說了一句,蘇清一向油嘴滑舌,不過這能力在面對客戶時也起到了不少作用。
“唉,老葉,你是去還是不去?”
“去。”
“ok!那我去準備著了,老地方,把鄭其也帶著,人多熱鬧啊!”說著他就向外走,滿心歡喜。
辦公室里就剩下劉智宇和葉景寒,一時間有些安靜。
“你喜歡林梓瀾?”
“嗯?”葉景寒抬頭看了他一眼,劉智宇怎么也關注林梓瀾?
“你上次不是問我要那個表了嗎,我就猜你應該是對她有點意思。”劉智宇看了一眼葉景寒的表情,這是有點,敵意?
“你別亂想,我對她沒興趣的,我可是一個專一的人。”
“也只是對性別專一。”葉景寒也覺得自己多想了,說了一句就不再理他。
“性別專一那也叫專一。”劉智宇回想這上次宴會看見的人兒,不禁嘴角掛起了笑容。
“不過啊,我可能真的要開始對一個人專一了。”劉智宇心里這么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