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天大學,教室。
“沒有啦,我只是剛剛在想問題。”楚云風有些害羞的回答道。
“云風君的臉這么紅,真的沒事嗎?”神宮暮雪溫柔的關心道。
“沒事沒事,”楚云風有些尷尬,轉向一邊,很快下課了,楚云風和陳然一下課就溜出了教室,楚云風打了個電話給方木。
“喂,對了,胖叔的事情你可有辦法?”楚云風問道,胖叔對于楚云風而言是很重要的人,至少是胖叔帶他了解到關于破案的東西,也是胖叔教會了他很多東西。
“很遺憾,云風,胖叔的事情我沒有權利插手,這次胖叔兇多吉少,但是我會盡量找到線索的。”方木回答道。
“好,我知道了。”楚云風掛完了電話,準備和陳然回寢室了。
一只手搭在了楚云風的左肩上,一股好聞的香氣傳來,楚云風回頭看,是神宮暮雪,“那個神宮同學有什么事情嗎?”
“云風君,是這樣,我加入了音樂社團,今天是音樂社開課的第一天我不知道音樂社在哪里,請問你知道音樂社在哪里嗎?”神宮暮雪問道。
音樂社?開課?楚云風打開手機發現果然群里說今天要開課,要不是神宮暮雪提醒他就錯過了,楚云風問道:“那神宮同學你要學什么樂器呢?”
“吉他。”
“那可真巧了,神宮同學,我也是學的吉他,我帶你去。”楚云風說著,一旁的陳然自然也跟著去,楚云風還白了陳然一眼,陳然還是跟著去了。
一會兒后,音樂教室。
一走進去就看到了很多同學已經好好的坐著了,似乎好像只剩下他們幾個了。
楚云風三人找了地方坐了下來,一個戴眼鏡的學長看到神宮暮雪,仿佛看到了寶藏兩眼放光,說道:“這位學妹,你好,我是音樂社吉他組組長陳歡,接下來的日子里由我教你學吉他。”陳歡申出手想要和神宮同學握手,陳歡長的并不怎么好看,帶著眼鏡就像斯文敗類一般。
楚云風對這些倒無所謂,神宮暮雪拉了拉楚云風的衣服,楚云風站起來和陳歡握起了手,陳歡不愉的表情瞬間表現了出來,兩人互相用力的拉著不過陳歡可沒楚云風的手勁大,看著陳歡憋紅的臉,楚云風這才放開了手,說道:“陳學長,麻煩你快點上課好嗎?”
陳歡起身走到講臺上,從一旁拿出了一款及其好的吉他,他把吉他放到講臺上,問道:“有人知道這是什么品牌吉他嗎?”陳歡詭秘一笑,點楚云風說道:“這位同學,你說說看。”
楚云風自然絲毫不懼,在選擇學吉他之前,楚云風可對吉他的品牌進行過了解,這種問題對他而言小菜一碟,“吉普森SJ200,價格22300左右,目前著名民謠歌手趙雷在用。”
“很好,這位同學怎么稱呼啊?”陳歡看著答對的楚云風,故作平靜,繼續說道:“沒錯,這款吉他確實是吉普森SJ200,價格有些偏高,同學們剛開始學的話不必買太貴的,以免沒學會錢倒花了很虧的。”
“好了,接下來,學長就為大家表演一首成都,大家鼓掌。”陳歡說道,坐在旁邊的高凳子,拿起了吉他,一陣掌聲過后,一段成都的音樂響起,雖然說人長的確實沒楚云風帥,但歌曲確實很好聽。
讓我掉下眼淚的,不止昨夜的酒
讓我依依不舍的,不止你的溫柔
余路還要走多久,你攥著我的手
讓我感到為難的,是掙扎的自由
..和我在成都的街頭走一走
直到所有的燈都熄滅了也不停留.
一曲過后,所有人都沉醉在音樂中,還有人在小心的哼唱著,楚云風也不例外,掌聲再次響起。
“謝謝大家捧場,接下來我們請楚云風表演一首,楚云風同學對吉他如此了解想必也學過一點吧,不妨給大家表演一段唄。”陳歡看著楚云風,一臉期待的表情,這時候全場同學的注意力也向楚云風看去。
楚云風很無奈,因為忙案子根本就沒怎么練歌曲,就學了一首簡單的醒著醉。
楚云風走上講臺,接過陳歡的吉他,對著全場的同學說道:“那我給大家唱一首-醒著醉,請大家欣賞。”楚云風打開手機搜索醒著醉的鋪子,對旁邊的陳歡說道,“陳學長,我學吉他沒多久所有需要看譜子,你幫我拿下手機吧!”
陳歡看著同學們期待的眼神,沒有辦法只能拿著手機,楚云風看著譜子開始了彈奏,楚云風的手法有些生疏,節奏也有些不對,但是唱的歌聲卻傳遞到了每一個同學的心里。
那句“林深時見鹿,老樹陪古屋”,那句“清晨時見霧,青草沾雨露”,那句“我遇見你,卻沒能讓你留步”,那句“我愛上你,卻沒能把你留住”,全場的同學都開始跟著唱了起來,有的同學拿出手機拍了下來,有的查找這首歌的歌詞,都開始唱了起來。
“你別出現在我黎明的夢里,我怕我醒來就抱不到你”
“你別出現在我醉酒的夜里,我怕我狼狽的把你挽回”
走進了同學們的記憶深處,那個她,楚云風唱著唱著便濕了眼眶,一曲終于結束,楚云風回到座位上,頭向上抬,眼鏡掙得大大的,這樣眼淚就會慢慢的不見了,這是楚云風的方式,神宮暮雪問道:“云風君,也曾很愛很愛過一個女孩子嗎?”
“是,我被她甩了。”楚云風回到道。
陳歡看見此場景有些不高興,本想讓楚云風出丑,卻沒想到竟然扮豬吃虎,陳歡只能勉為其難的說道:“感謝楚云風同學的表演,非常好,大家掌聲鼓勵,接下來我們學一下基本的樂理知識。”
音樂社的吉他課過一會就下課了,很多女孩子都在找楚云風加好友,但楚云風都拒絕了,因為沒有必要,楚云風的彈唱視頻也被傳到了網上,瞬間成為了學校的名人,楚云風并不想出名,這意味著如果以后他破案那些罪惡之徒很可能會對他及其身邊的人造成傷害。
楚云風和陳然向操場走去,天色已經黑了,操場上跑步的人依舊是那么多,散步的也是一樣,楚云風走著走著,就這樣走著。
“陳然,你聽我的那首歌是否想起了孫萍萍呢,我也想起了申月,只是太短了。”楚云風嘆息著,抽起了那包一九一六,遞給陳然一支,互相吐著煙圈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