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祠是供奉祖宗牌位的地方,這對像袁家這樣傳統得家族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而這樣神圣不可侵犯得地方當然不是誰都可以去的。
有點家族甚至明文規定只有家族中的男丁才可以進入祠堂。雖然不知道袁家的規矩是什么,但是秦靈羽自己覺得這個要求有點強人所難。
“可以。”老袁不假思索地說,臉上泛起苦澀的笑容,“族里比我年紀大的男人都不在人世了,所以我做的了主。”
這也解釋了老袁的急切,他這些年也找過不少所謂的‘高人’,錢沒少花,卻收效甚微。
“好,我們先約個時間去宗祠看看,我再和你商量下一步的打算。”秦靈羽說道。
老袁看著秦靈羽年輕稚嫩的面孔,長嘆了口氣說:“那就越快越好吧,明天怎么樣?”
可以看出來老袁現在是一副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秦靈羽也不和他分辯,等她展現出真功夫的時候一切自有分曉。
約好第二天早上在古玩城69號見面后,馬老板就帶著老袁起身離開了。
“老板.....”送走他們王宇看著秦靈羽想要問明天的具體事宜。
才開口秦靈羽就出聲打斷道:“你可別叫我老板,聽著怪別扭的。就叫我靈羽,羽毛或者老秦都行。”
叫老秦感覺跟叫哥們兒似的,直接叫名字王宇又有點不好意思,于是他遲疑了一會兒還是開口:“羽毛?”
“唉!”秦靈羽趴在桌子上托著下巴笑瞇瞇的應了聲,她就知道王宇會選這個。
被秦靈羽看著的王宇耳根出現了可疑的紅暈,他挪開視線不去看秦靈羽。
定下心神后王宇才想起來自己要說什么,“你打算怎么處理這事?”
“我得先去他家宗祠看看有沒有靈體,然后才能判斷他們家是受惡靈壓制還是受到詛咒。”秦靈羽認真地回答道。
“那我能做什么?”
“你明天和我一起去,我需要幫我確認一下靈體是否出現。”想了想秦靈羽還是覺得帶上王宇比較保險。
明天是周六,王宇沒有課,但是他本來應該在古玩店上全天的班的。如果要跟秦靈羽一起出去,就必須得請假了....
“好,我去和白澤說一下。”這是他們接到的第一個任務,王宇覺得無論如何他都要陪著秦靈羽一起去。
雖然遲疑了一下但王宇還是敲響白澤的門,得到進了里屋。
這還是他第一次來到白澤的房間,不大的房里就擺著一個書架和一張辦公桌。
白澤正坐在辦公桌后面低頭看著手里的一沓資料。王宇硬著頭皮說:“老板我明天想請個假。”
不知道那一沓紙里是有什么東西吸引著白澤,白澤聽到王宇的話連頭都沒有抬就說:“明天只要把衛生打掃好就可以了。”
“好的,謝謝老板!”沒想到這么容易就可以請到假的王宇喜出望外地和白澤道了謝就出去了。
在王宇關上門后,屋里的白澤抬頭看著關上的門眼里滿是惆悵。他放下了手里的紙,起身走到書柜前。
纖長的手指輕輕地把其中一本書推進去,一個巴掌大的暗格就彈了出來。
白澤從暗格里拿出了一個布包,白澤小心打開布包,里頭是一塊木牌,如果王宇在這里他一定會覺得這個木牌眼熟。
這個木牌和王宇爺爺給王宇的那塊無論是顏色還是花紋都幾乎是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這塊木牌上有一道貫穿了整塊木牌對我裂痕。
白澤愛惜地撫摸著木牌,臭老頭,你的寶貝孫子似乎不想照著你設計的路走下去呢。
你千方百計地想要讓他遠離的這條路好像格外適合他呢。
在店里的王宇和秦靈羽說好了明天的事后秦靈羽就走了。
第二天王宇提早到了店里把衛生收拾好了。秦靈羽和老袁也如約來到了古玩店會合。
袁家祠堂就在J市郊區,他們過去也不過是一個多個小時的車程。他們搭上了老袁的車,很快就到了。
袁家不愧是曾經的大家世族,宗祠真的是氣派輝煌。王宇看見都愣神了,不由覺得自己有點小家子氣了。
老袁輕車熟路地打開了小門帶他們進去,宗祠的大門只會在族里發生大事的時候打開,這一點絕對不能輕易改變。
宗祠正廳里擺滿了牌位,香火不斷。老袁尊敬地跪下為打擾祖宗清凈而道歉,秦靈羽也鄭重其事的朝牌位鞠了一躬。
王宇環視了四周,只覺得這個宗祠干凈的不得了。不要說什么什么靈體了,就連半點黑氣都看不著。
這一點秦靈羽也發覺到了,她問:“這祠堂是不是重新建的?”
老袁仔細想想說:“好像是有這么回事。我小時候好像聽我爸說過宗祠以前被毀過,后來才在原址重建的。”
這樣的事在那個年代也是常有的,如果不是袁家后人都還挺有錢的,可能宗祠都沒有重建的機會。
但這樣一來,無疑給秦靈羽和王宇帶來了極大不便。她們現在就像在挖掘已經被歷史淹沒的真相。
王宇在屋子里看了一圈,都沒看出什么問題。可是他一轉頭就看見門口有一個黑乎乎的小腦袋在那張望。
看見王宇注意到他,那個小孩還想要躲起來。王宇攔住他問:“你是誰?在這干嘛呢?”
“他在和誰講話呢?”老袁看著王宇沖門口的空氣自言自語,一臉奇怪的問秦靈羽。
秦靈羽朝王宇看的方向看了半天,也沒有看見靈體的黑氣。但是既然王宇會對著那說話,應該就是有靈體在那吧?
“沒事的,王宇他能看見那些東西。”秦靈羽安撫地說道,但是她說老袁更害怕了,那不就是說這里有鬼嗎?
門口小孩怯生生的抬起頭,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王宇。可憐巴巴的樣子像極了受傷的小動物,讓人心生憐憫。
王宇不由放輕聲音再問了一遍:“你怎么在這里?”
“我..我...迷路了。”小孩膽怯地說,聲音稚嫩而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