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靜茹的哥哥叫梁凱,跟其父親從事食用菌生產(chǎn)多年。四年前,與父親分開,另起爐灶,做起了食用菌深加工產(chǎn)業(yè)。產(chǎn)品大多銷往國外。
梁凱懂技術,善管理,會經(jīng)營,生意做的風生水起。只幾年光景,在食用菌領域,名聲鵲起,成為國內(nèi)菌業(yè)界屈指可數(shù)的企業(yè)大家!
這天晚上,他剛剛從省城開完“食用菌企業(yè)拓展大會”回到家,就接到妹妹梁靜茹的求救電話。
聽了妹妹的“哭訴”,他嚇了一跳。
他問妹妹是誰欺負了她。妹妹說是權思蜀。
梁凱有些奇怪,權思蜀不是未來的妹夫嗎?他因為什么能與靜茹過不去?!
他沒有多想,掛了電話,就準備去家豪酒店。
他想給兩位要好的同學招呼一聲,想帶他們來助助威,撐撐門面。他的二個同學,在巨千縣都是出了名的武師!其中一個叫張良,曾獲得過全省武木比賽的第二名。
梁凱剛撥下幾個數(shù)碼,又有些猶豫了。兩個同學剛剛從他這兒回去,也許還沒有到家,再去打擾人家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唉,還是自己去處理吧。
輕車熟路,幾分鐘就到了家豪灑店。
一進門,就看見一個陌生男子雙手被綁在靠墻邊的一個柱子上。
妹妹梁靜茹在一旁哭罵。
又有一個陌生女子大聲吵嚷著,說要告他們這些不法之徒。
梁凱猜測著這兩個人的身份。
聽妹妹前兩天給他說過,她山海省有個同學將要來他們這兒參觀學習。
這兩個人,莫非就是妹妹的同學?!
梁凱也不說話,靜靜地看著事態(tài)的發(fā)展。
先是他的妹妹發(fā)現(xiàn)了他,急忙跑過站在他的面前哭訴,大罵權思蜀流氓、霸道,說他把她和她遠道的朋友都欺負了……
當眾人發(fā)現(xiàn)來人是梁靜茹的哥哥時,大家驚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大家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望向權思蜀。
權思蜀也看到了,梁凱來了。
“凱哥來了!”權思蜀走到梁凱的面前,躬了一下身道:“凱哥,即使你不來,我也要打電話,請你過來給我評評理。”
梁凱也不說話,眼睛只是望著權思蜀。
“我不明白,靜茹已經(jīng)是我的末婚妻子,她為什么還要和別的男子暗中交往。”權思蜀說。
“閉上你的臭嘴,誰是你的未婚妻子?我可從來沒答應過你什么!”梁靜茹瞪了他一眼道。
“凱哥,你看看,你看看,既然收了我們家的彩禮,肯定是答應了這門親事!那有收了彩禮不認親的?!凱哥,你要給我做主呀!”權思蜀一副冤屈的表情。
“彩禮是我爸媽收的,你找他們?nèi)ィ∥铱蓻]答應過你什么!”梁靜茹氣憤地道。
“凱哥,你看到了吧,以前她從沒說過這種話。這小子一來,她就變了!”權思蜀指了指綁在柱子上的王文軒道:“今晚上我給靜茹打電話,她說接個同學,我說我陪她去,她卻掛了話,不理我!凱哥,事兒都出在這小子身上,這小子不來什么事都沒有,今天我非教訓教訓他不可!”說罷,他走到王文軒面前,舉起巴掌。
說時追,那時快,楊穎不知從那兒來的一股力量,一下子把權思蜀推到了一邊。
楊穎向梁凱拱手道:“梁大哥,我們是政府官員,是到貴地參觀學習的,你們用這種方式“招待”我們,我抗議,我要到貴地勢政部門討個說法。梁大哥,我看您是這兒的主事人,我請求您,先把我的這位同事松綁好嗎?!”
楊穎的一席話,驚醒了梁凱。梁凱瞪視著權思蜀,厲聲道:“思蜀,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你現(xiàn)在正在違法,知道不知道!”
權思蜀一個同伙把頭轉向權思蜀。權思蜀向他點點頭說:“去吧,給他松綁。”
那個同伙動作利索地給王文軒松了綁。
松綁后,王文軒一時還不適應,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
“還不快給這位先生道歉!”梁凱對著權思蜀大聲訓斥。
權思蜀只得向王文軒走過去,供手道:“對不起,今天是個誤會,請原諒!”
王文軒瞪了他一眼,沒有理他。
梁凱抬起手看了看表,慢悠悠地走到王文軒面前,捉住王文軒的手道:“老弟,受驚了!說來說去,這事是個誤會!責任全怪我!我誠心向二位道歉,對不起了!”
梁凱拱了拱手。
既然是梁靜茹的大哥把事兒攬過去了,王文軒也不好再說什么了,他深深一躬,道:“大哥,見外了。我和楊老師到貴地其實是打攪了您!還請梁哥多多關照!”
梁凱呵呵笑道:“那好吧,讓靜茹瞅個機會咱們坐坐!”他轉過頭,對梁靜茹:“靜茹,你們就開席吧,我就不打攪了。”說罷,他望著木木呆呆的權思蜀道:“走吧,還愣在這兒干啥?!”
權思蜀帶著他的同伙,灰溜溜地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