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
夜晚，趙自成以自己公務還沒有處理完的理由回到了御書房，諸葛凌鈴溫柔地送走了趙自成，然后便命人領自己去見了蘋果。
被突然打倒在地的蘋果滿眼的淚水，她不解地看著諸葛凌鈴，并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又惹這個女人不開心了。
“你怎么沒跟我說過那個冒牌貨還在什么······空桑當過少主？！”
“？？？”
蘋果表示自己也是很懵逼的，空桑當少主？啊······懂了。
“那些······那些都是她玩的游戲啊······”
“游戲？”
諸葛凌鈴皺了皺眉頭，并不是太明白蘋果究竟在說什么。游戲可以去當什么地方的少主？扮家家酒嗎？
“嗯，就是游戲，她玩的游戲我也沒有玩過，所以我也不太懂她在說什么······”
蘋果認真地說著，雖然當年凌鈴的確有給她推薦過這些游戲，但是本身對這種游戲并不太感冒的蘋果也并沒有去玩過。
“真是沒用的家伙！”
諸葛凌鈴雖然很氣，但是卻也是沒辦法的，她踢了蘋果幾腳，完全沒好氣的離開了，在出門了以后，她立刻換了一副面孔，細聲細語地和等在外面地侍女聊著隨意的話題，并不清楚狀況的侍女完全被她的樣子騙到了，心想著不愧是皇上看上的女人。
此時此刻，御膳房。
“欸？小蓮？你這個時候來御膳房做什么？”
明明已經是夕陽西下之時了，凌鈴卻還是和小桃說了說，去了御膳房。御膳房的錦繡看著凌鈴，她也不是不知道皇上有讓凌鈴再做曲奇，但是卻沒想到她會這個時候過來做。
“嗯，因為奴婢聽說皇上今晚也有折子要批，所以奴婢準備今晚就把點心做好給皇上送過去。”
沒錯，趙自成雖然看上去無所不能的樣子，但是凌鈴是知道的，在十幾年前，趙自成就有好幾次因為晚上工作太晚而胃痛過，御醫也說過很多遍趙自成晚上工作的時候要記得隨時吃點東西，不能餓著肚子工作，然而趙自成一直都不是太在意，也是自己會在他回宮晚的時候會跑過去強行給他喂吃的。
這些年自己不在，趙自成真的會乖乖聽話吃東西嗎······
“······那你做吧，有什么需要來叫我。”
作為御膳房的管事之一，錦繡也是知道趙自成這個毛病的，這些年這樣的病也越來越厲害了，但是無論是誰給他送點心，他也都只是象征性地吃上一兩口罷了，但愿凌鈴送去的曲奇可以讓趙自成多吃上幾口吧。
做曲奇的過程對于凌鈴而言雖然有些枯燥，但是畢竟是為了別人做的曲奇，雖然很怕麻煩，但凌鈴還是一步一步的嚴格按照曲奇的制作步驟完成了制作。下一次嘗試一下別的什么甜點吧？雖然有些記不太清楚了，但是認真想的話應該還是可以想起來的吧？
曲奇做好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錦繡給凌鈴了一個好看的食盒，幫凌鈴把曲奇放進了食盒去，凌鈴謝過了錦繡，開開心心地拎著食盒走去了御書房。
看著凌鈴的背影，錦繡只是嘆了口氣，在錦繡的眼里，凌鈴應該也只是一個被趙自成迷住的無知少女吧？
而遺憾的是，趙自成喜歡的只有皇后，只有那個再也回不來的人。
御書房外，凌鈴再一次遇見了趙白茗，趙白茗認出了這個小宮女，滿臉嘲諷地看著她：“你又來了？”
“是啊，皇上又找要求奴婢做了曲奇啊。”
凌鈴微笑著回答，然后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小袋曲奇，遞給了趙白茗。
“趙大人也辛苦了，這是慰勞您的一份曲奇。”
“······算你有眼色。”
趙白茗收下了凌鈴手中的小袋子，沖不遠處的太監交代了兩句，并且給了那小太監一些碎銀子，小太監見著碎銀子很是開心，急急匆匆地走進了御書房。
“啊，謝謝你呀。”
看出了趙白茗是在幫自己報信的凌鈴很感謝他，趙白茗也只是輕聲笑了笑，搖了搖頭：“你可是太子殿下身邊的紅人，才幾天啊，就成了太子殿下身邊少有的親近之人，我這也是賣你個人情罷了。”
“嗯，那以后趙大人有什么想要交代小蓮做的事情的話請不要客氣，小蓮必定會鼎力相助的。”
看著趙白茗已經學會了這么多處事之道了，凌鈴莫名有一種自己帶大的孩子長大了的感覺。
小太監很快就跑了出來，恭恭敬敬地讓凌鈴進去了，凌鈴拿著食盒，再一次踏入了御書房。
趙自成還是一個人坐在燭火之下，在御書房的中間批著成堆的折子，凌鈴皺了皺眉頭，微微嘆了口氣。
“皇上，您要的曲奇奴婢做好了。”
“嗯，放在一邊吧，有勞了。”
趙自成果然依舊是頭也不抬，凌鈴撅著嘴巴，將食盒放在了桌案上。
“皇上，您還是吃些吧，不然一會又該胃疼了。”
“這些事不用你管。”
趙自成皺著眉頭，瞪了凌鈴一眼，凌鈴內心糾結了一下，最終還是開口了：“皇后娘娘好不容易回來了，皇上你要注重一下自己的身體才行啊。”
“皇后好不容易回來？”
趙自成若有所思地抬起了頭，看向了凌鈴，冷笑了一聲。
“是挺不容易的啊。”
“所以說皇上您······”
“你不是說自己被皇后托夢嗎？你該不會認不出這個皇后······不是那個皇后吧？”
趙自成眼神銳利，凌鈴下意識向后退了退，最終還是穩住了。
“奴婢不敢妄言。”
“······你······”
“皇上，凌妃擔心您的身體，讓您早些回宮歇息。”
就在趙自成相瑤說什么的時候，另一個小太監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跪在地上稟報，趙自成皺了皺眉，臉上有著明顯的嫌棄。
“告訴她，朕今晚太忙了，讓她先睡下吧。”
“嗻。”
太監再次退下，凌鈴看著趙自成，滿臉的擔心。
“皇上，您還是吃點東西吧，皇后娘娘不也很擔心您嗎？”
“······你膽子還真大啊，敢來威脅我了？”
趙自成神色危險，從桌子后站了起來，凌鈴連忙跪下，輕輕磕頭。
“奴婢不敢，只是奴婢不明白，既然皇上您那么在意現在的皇后娘娘，為什么還沒有解開心結呢？”
“······現在的皇后？呵。”
“朕的皇后，只有你一人。”
“凌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