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覺看著坐在對面的木魚吃的那叫一個香,袁覺真沒什么心思吃,雖然樂暮被木魚留在了家里沒跟過來但是樂暮是他無法擺脫的夢魘。袁覺拿起果汁喝了一口剛想問木魚,忽然走過來一個漂亮的女孩臉上帶著膩死人的笑跟袁覺說道:“帥哥,這是我的電話號碼。”說著把一個寫著電話號碼和印著個唇印的紙巾遞給袁覺。袁覺一愣看向女孩兒并沒有去接,女孩兒和她的朋友應(yīng)該已經(jīng)觀察袁覺有一會兒了,但女孩兒和袁覺一對臉還是一愣。女孩笑的更甜了,說道:“怎么?大帥哥不給面子嗎?”袁覺也確實不給面子,他點了點桌面上的紙巾說道:“我們有紙巾,謝謝。”女孩兒不放棄,說道:“紳士不應(yīng)該讓女生尷尬。”袁覺懟了回去,說道:“淑女應(yīng)該矜持。”女孩兒一點兒不在乎,說道:“我不是淑女,見到喜歡的帥哥我絕不會錯過。”袁覺一臉的不耐煩,說道:“巧了,我也不是什么紳士。對于討厭的人我一貫都是拒絕。”女孩兒沒想到袁覺如此冷漠,但女孩兒一點兒不在乎,說道:“我很漂亮,我的身材很好,你和我很配的。”袁覺很是無奈地說道:“對不起,女士。你打擾到我們了,請你離開。”袁覺看著吃的腮幫子鼓鼓的木魚,像是眼前正在發(fā)生的一切和她無關(guān)似的,袁覺心里這個氣啊。袁覺在桌子底下用腳輕輕地踢了踢木魚,女孩兒還想說什么但被木魚的一個響嗝給截殺了。吃飽的木魚頭都沒抬地說道:“滾。”女孩兒明顯一愣好像被什么嚇著了一樣,臉色蒼白地轉(zhuǎn)身就走。袁覺見女孩兒離開了對著木魚豎起大拇指,說道:“牛啊,一個字就給嚇跑了。你怎么不早點兒開口呢?讓我和她啰嗦這么多。”木魚拿起的紙巾邊擦手邊說道:“你沒見我的嘴一直都沒空嗎。”袁覺很納悶地說道:“那個女孩兒從哪兒冒出來的?太猛了。”
女孩兒回去以后就一直低著頭,她身邊的兩個朋友在一個勁地問她但女孩兒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木魚看了一眼袁覺說道:“你沒感覺到你正右方那數(shù)道熾熱的眼波?”袁覺向右邊一扭頭,袁覺的這一扭頭讓女孩兒的兩個朋友像見到偶像似的尖叫了一聲。袁覺嚇了一跳,他趕快轉(zhuǎn)回頭說道:“現(xiàn)在的女孩兒有點兒嚇人。”木魚又看了看袁覺說道:“你少在這裝,好像你是第一次被調(diào)戲似的。”袁覺說道:“什么叫調(diào)戲?是搭訕。”木魚喝了一口可樂,說道:“長的和娘兒們似的,出門就讓人騷擾。”袁覺正喝著果汁聽見木魚的話差點沒噴出來,袁覺擦了擦嘴上的果汁,說道:“木魚,你再說我長的像女人我就跟你急。我發(fā)現(xiàn)每次你都看熱鬧,從來沒在第一時間出來幫我。”木魚說道:“你下次帶樂暮,樂暮分分鐘掐死她們。再說,我干嗎幫你?你個老爺們還對付不了個女人?”袁覺說道:“你少提樂暮。你沒看我已經(jīng)很明白的拒絕了,但她們還是生往上撲,這時有個女的出一下面,事情會簡單點兒。”木魚說道:“你身邊要是沒女的呢?那那幫生猛海鮮還得跟你回家?”袁覺笑著說道:“沒你在身邊,我不出門。”木魚看著袁覺一臉的嫌棄。
袁覺湊近木魚說道:“你剛才用了什么妖法對付那個女孩兒?那個女孩兒和見了鬼了似的。你別告訴我你沒有,就以那個女孩兒的臉皮不可能一個滾字就能打發(fā)的了的。”木魚說道:“這個世界這么的臟亂差就是因為不知廉恥的人太多了,所以能少一個是一個。”袁覺驚訝地看著木魚說道:“你要讓她死?”木魚說道:“我不是殺豬的。”袁覺問道:“那你把她弄傻了?”木魚一揪袁覺的耳朵輕聲說道:“我讓她知廉恥。”袁覺摸著自己的耳朵說道:“還有倆呢。”木魚說道:“那倆短命鬼,我就不管了。”袁覺一愣,他再聽到那倆女孩歡快的笑聲感覺直起雞皮疙瘩,說道:“要死的是那倆?”木魚沒理袁覺,拿起沒喝完的可樂站起身往出走,袁覺也拿起果汁跟了出來。
走在路上,袁覺問木魚:“剛才就想問你,被攪和了。我聽樂暮說,你昨天晚上出去了?你去哪兒了?”木魚說道:“我去哪兒跟你有關(guān)系嗎?”袁覺說道:“怎么沒關(guān)系?大晚上的,一個女孩兒家的往出跑,多危險啊。我一晚上都在擔(dān)心。”木魚一臉嘲笑地說道:“你昨天晚上還有閑工夫擔(dān)心我?”袁覺說道:“這就看出來我對你好了吧,在我自己嚇的連滾帶爬的時候還在擔(dān)心你。”木魚說道:“你少胡說八道吧。擔(dān)心我?你就是有點兒閑工夫也是用來罵我了。”袁覺說道:“你太沒良心了。開始是罵了你兩句但知道你大晚上一個人出去了,我真的很擔(dān)心你。”木魚隨手把手里的空杯扔進垃圾桶,說道:“謝謝,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袁覺說道:“你昨天晚上到底去哪兒了?不會又是那個地方吧?”木魚說道:“對。”袁覺說道:“你下次能不能帶著我?”木魚說道:“你腦袋有問題?一個女鬼已經(jīng)把你嚇丟半條命了,你還要去鬼窩?”袁覺用胳膊碰碰木魚一臉的笑,說道:“有你在,我無所謂去什么窩。”木魚看著袁覺說道:“就沖你那猥瑣的表情,我拒絕。”袁覺說道:“什么叫猥瑣啊?我發(fā)現(xiàn)我在你那兒就沒好詞兒。我這張臉在你那兒特別不值錢。”木魚說道:“所以你離我遠(yuǎn)點兒,我不識貨。”袁覺馬上一臉曖昧,說道:“不行,我必須緊跟著你。”木魚說道:“我就不明白了,你看不出來我特別不待見你嗎?”袁覺點著頭說道:“我知道。我不在乎。”木魚說道:“我的媽呀,你賤到家了。”袁覺眼睛直直地看著木魚說道:“你想知道我為什么這樣嗎?”木魚白了一眼袁覺說道:“不想!你不許再用這種眼神看我。”袁覺有些泄氣地看著前面的木魚,木魚走了幾步回過頭說道:“你別跟著我了,你該干嘛干嘛去。”袁覺說道:“我除了跟著你沒別的事兒。”木魚吐了一口氣,沒再阻止袁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