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轉了個彎朝地下車庫走去,看到那張熟悉的車,快速鉆進去。
“快走,有人跟蹤。”她一上車便催程朗離開,她自己倒沒什么,就怕她的心尖尖被拍到,她可舍不得。
黎序之看出來她臉色不太好,直覺是出了什么事,暗罵嚴格越活越回去了,這么點事都出差錯。
四月坐在副駕駛,把剛剛的事情如實相告。
說完就看到自家BOSS臉色陰沉,溫暖靠在他懷里,隨意把玩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程朗凝重地說了一句,“看來有人些人坐不住了,不想讓你冒尖。”
溫暖倒是不在意,手指覆上黎序之擰在一起的眉頭,撫平,安慰他,“沒關系的,今天有那么多人呢,不一定就是在拍我。”
而且她不確定跟蹤的是狗仔還是那些人,他們行事太過謹慎,如果不是上一世臨死前所見所聞,她絕對不會相信有人會花費那么多精力,用那么長的時間織一張網,只為了針對她。
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對方還不知道她已經知曉,他們的動作越多,暴露得越快。
她能想到的,黎序之怎么可能想不到,寶石般的眼睛里劃過一絲冷痕,對上溫暖時自然地鋪上一層柔光,“別怕,有我在,如今我們在暗,他們在明,不怕他們不動,但凡有了動作就不可能一點痕跡不留下。”
到時候想全身而退,絕不可能。
“我擔心他們的目的不止如此,不知道為什么,每次想到這件事,就如芒在背,總覺得有一雙看不見的手在牽扯著。“
黎序之垂下眼眸看著縮在懷里的寶貝,憐愛地摸摸她的頭,聲音清潤,帶著蠱惑的意味,“我已經在查了,別擔心,你現在關注我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從他懷里抬起頭,看著他平靜無波的臉,溫暖就是感覺倒他的委屈,有時候真的覺得他很幼稚,這種醋都要吃,往前面瞄了一眼,程朗目不轉睛地開著車,這才飛快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外面的人都把你神話了,明明就是三歲小孩兒,幼稚。”
某人似乎心情很好,絲毫不在意她話,甚至有把這種幼稚加深的意思,一張俊臉湊到她面前,溫暖有些哭笑不得,在他兩邊臉頰上落了唇印,這才罷休。
回到家的時候黎序之接到了嚴格的電話,人溜了。
沒有多大的情緒,結果早就在他預料當中,不管是哪邊的人,一腳踏進這個地方,主動權就不在他們手里了。
他洗完澡出來,溫暖已經裹在被窩里,空調開得有點低,她喜歡裹著被子睡覺的溫度,黎序之怕她感冒,說過幾次,溫暖依舊我行我素,黎序之拗不過她,夜里醒來給她蓋被子的次數越來越多。
溫暖一轉身就被黎序之抱了個滿懷,吻著熟悉的味道,整個人都放松下來,放軟了身子,縮在他懷語里。
“累了?”,親了親她,輕聲軟語。
溫暖搖搖頭,雙手環住他的腰,抬頭回應他的吻,“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又怎么會累呢。”
“只是覺得有些倒霉,這是不是傳說中的招黑體質?不行,我受傷了,你得加倍疼我,你現在是我的發動機呢。“
對于黎序之而言,溫暖如她的名字一樣,活在陽光下的少女,她把自己活得很精彩。
跟他結婚后,變得郁郁寡歡,他自責,明明想要給她幸福,到頭來,卻變成斷送她快樂的人。
她用冷漠砌成一道墻,把自己關在墻內,把他擋在墻外。
那幾年的是怎么過來的,他想都不敢想。
后來,她又主動跑過來找他,讓他對她好一些。
原本煎熬漫長的歲月,因為有了她的承諾,變得綿長而溫情。
將她往懷里緊了緊,嘴唇貼著她的額頭,“好,我會加倍疼你,做你的永動機。”
“序之,如果我想LA簽約,你愿不愿意收留我?”其實她早就決定了,只是想休息一段時間,遲遲沒有跟他說。
黎序之愣了愣,突然想到嚴格轉述的那些話,整個人都酥軟在她的柔情中,猛地將她壓在身下。
喉結微動,眼底帶著幾分熟悉的炙熱,目光專注而神情,聲音低啞暗沉.
“求之不得。”
俯身將薄唇湊上去,肆意而綿長,霸道又深情。
火焰,一觸即發,成燎原之勢。
溫暖湊近他,在他耳邊輕語,“老公,火氣這么旺,沒碰我之前,你是怎么熬過來的?”
黎序之隱忍在眼底的滾燙,幾乎灼傷了她,眸底的顏色越來越深,甚至有些咬牙切齒地看著她,“只有你才能讓我有興趣,點了火就要負責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