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犯
于婷當場身亡。
校方很快就封鎖了這個消息。
學校里那么多張嘴,很快這件事情就被傳得沸沸揚揚。搞得大家都人心慌慌。
于婷的父母聽說后,哭著喊著要給一個說法,看那架勢像是賴在學校不走了。
學校同時通知了薛言的父母,畢竟當時只有他一個在場人。
一下子薛言變成嫌疑犯。
石關荻這兩天也皺著眉頭,整個班的氣氛十分低迷。
周晏晏更是心不在焉,那天警察把薛言帶走,說是接受調查。
看著薛言已經魂不守舍了,一條人命就這樣在自己面前逝去,誰心里也會留下陰影吧。
“唉~”
“唉!”
“唉~”
馬歡看著擔憂的周晏晏,悶悶不樂的穆雅倩,開口勸慰道,“沒事,肯定能還阿言一個清白的!他現在已經在家里了!學校只是停了他的課,過一陣他就回來了……”
“可是,不是說天臺的監控壞了嗎?”穆雅倩說著,咬牙恨恨地說道,“哪個挨天殺的,談個戀愛故意把監控弄壞了……讓老娘知道了……我!”
張周拉了拉穆雅倩,穆雅倩看了看周晏晏,“晏晏,清者自清,你別太擔心了?!?p> 周晏晏站了起來走了出去,“雅倩,你讓我冷靜冷靜。”
警方經過調查后,發現現場并無打斗的場景,只是于婷脖子上有些紅痕,并不致死。天臺雖然沒有了監控,好在對面有能依稀拍到模糊的畫面。
洗脫了薛言的嫌疑。
為了這個事,薛言的父母經隔數日,頭一次全家聚在一起。
“跪下!”
薛父一聲爆呵,驚的薛母一顫,走過去順了順薛父的心口。有些埋怨地開口,“好了,阿言也知道錯了,你看這幾天大家都吃不好睡不好的,阿言的臉色真是差極了,都好好休息休息吧!”
說著,給了保姆一個眼色,保姆把默不作聲地薛言拉走了。
薛父氣極,指著薛母,“慈母多敗兒!雖不是他干的,但他也算間接兇手!”
薛母一聽眼睛都紅了,“你說的什么話!老薛,你不心疼兒子,我心疼,他做錯什么了,那個女生跳樓關他什么事?照你這么說,所有和那個女生說話的都是兇手!”
“算了,算了,我不和你吵架了,咱們還是談談賠償的事吧!”
薛父心力憔悴地揉了揉眉心。
“什么?賠償!這不是學校的事嗎?”
薛母很是氣憤。
“不是,你是不是認定咱們兒子有罪?不能給,這樣顯得咱們兒子有罪似的!”
“你可知道,他們來公司鬧了,說就是薛言不知道和他女兒說的什么,讓她女兒跳樓了!”
薛母有些愣住了,“不行,我不能讓我兒子間接承認是“兇手”!”
“他們說了,只要賠償500萬,他們就不去學校鬧騰了,不然薛言別想好過,他們還要打官司!”
薛母氣極,“從沒見過這樣的人,打官司,我和他奉陪到底!”
“你怎么不想想,打官司,薛言就要一直沉浸在這件事里,算了,那個女生聽說還有個弟弟,他們家不就是想要錢嗎?給了他們買個清凈,也相當于封口了?!?p> 薛母無奈地嘆口氣,顯然被弄得心累,“就這樣吧,我去看看阿言?!?p> 薛言躺在床上,想著于婷最后詭異地一笑,倏地用被子把頭罩上,“別找我,我沒有害你,別找我!”
“是我!兒子,是我,媽媽!”
薛母心疼地抱住薛言,薛言看似叛逆,離經叛道,實則內心善良,從沒有害過人。
“阿言,不是你的錯,我聽你說是她犯了一些錯誤,況且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能說你說了真實想法,她跳樓了,就怪你,這是道德綁架?!?p> 說完拍了拍薛言的背,像小時候那樣說道,“媽媽在,不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