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膏？”秀鳳遞過了紙筆，卻依然一臉不解。她看了下滿面喜色的林夢桐，卻只覺得現(xiàn)在的她似乎和剛才在樓下時，完全換了個人一般。全然沒有了半點疲憊之態(tài)。似乎談及她最為關(guān)注的羞花堂這接下來的新品時，精神也格外好了些。秀鳳想，原來方才在樓下和林太太說的話，都不過是她想早些上樓安靜下來的托詞。

　　“是啊，這我是那天見了家鎖拿過來的新玩藝后，突然萌生的想法，秀鳳，你知道現(xiàn)在上海那邊，除了那些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