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瞧著正在對話的肖祥和鐵匠汗顏無比,尤其是一些上了年紀的人,更是難以描述自己心中的心情。
兩位人年紀加起來還沒有他們大,結果一位和能在兩只大蜥蜴的追擊之下,堅持了這么久,另一位更為強勁,直接兩錘子將蜥蜴敲成了灰。
更是有人本來打算坐享漁翁之利的,如今看著情形,哪里有什么利益可鉆,面對這么個兩人,不成魚食就算是好運的了。
有些人看那地道石陣的危機已經被解除,便想走進地道石陣之中,但看了看鐵匠手中那大錘子時,腦中一個激靈,雙腿不由發軟的走不動了。
肖祥比鐵匠高,從側面摟著鐵匠的脖子,二人又隨意說了幾句之后,肖祥忽地余光瞥到了旁邊的藍發男子,忽地想起來那事,旋即轉頭,對任長決說道:“你是修煉了什么功法?這般模樣。”
任長決倒是一怔,沒想到肖祥會問這種問題,心想:他不知道地道實?
嘴上還是將地道實,說了一遍。
肖祥聽此,忽地想起那裂地幫的慕雨陽和他提到過的天道果,地道實,心想那果實原來是這般作用變化,想起那位好心的慕雨陽,肖祥再向周圍瞧了瞧,卻沒有看見慕雨陽的身影,估計是沒有跟過來。
肖祥又不禁詢問那天道果,任長決耐心地解釋了一番后,肖祥頓然明朗。又心想,看來那人實力不怎么樣么?吃了天道果,增幅幾倍的實力,還是被我一招給解決了。
“宗主,那群人怎么磨磨嘰嘰的,這閑聊都能聊這么長時間。”尤堂主不禁抱怨道。
毒宗宗主雙目盯著肖祥和鐵匠處,似乎在思考著什么,對于尤堂主的話語倒是未予理睬。
“前輩,你為何救我?”,此刻,肖祥問向那任長決,他當然不是傻子,他知道,救一個人,總是有理由的,這個理由或是主動,或是被動,或是心中的良知,或是更多的利益。
鐵匠和他是生死之交,二人可謂是出生入死的戰友,互相救助那自然不在話下,而眼前的這位藍發怪人,就得另當別論了。
因此,他問了。
任長決深沉著雙目,他深諳世故多年,肖祥的深層次意思,他也知道,于是停頓了幾秒鐘后,道:“小兄弟猜的不錯,我確實不是什么仁義之士,救你只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利益罷了,我有我自己的企圖。”
肖祥哭笑不得地回說道:“前輩不必如此話語,仁義之士,舍己偉岸,你我皆不是。我們本就無親無故,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前輩能救我,在下必定是要知恩圖報的。前輩有什么話就盡管說吧。”
任長決面露喜色,感激地看著肖祥道:“我是為了一個女子。”
“女子?”肖祥愕然,他不解任長決都是這么大年紀,花白發色之人了,卻說是為了一個女子。
不待肖祥多說,任長決又繼續說道:“那女子名為雨珠,是我的道侶。”
然而,一語說罷,他思考了片刻后,又說道:“說來話長,還是出了遺跡再談這事吧。遺跡時間寶貴,我一老頭子就不去在這浪費你們探險遺跡的時間了。”
肖祥鐵匠幾位自然也是有自己的判斷力,之前的談話已經耽誤了不少的時間,如今再在這上面耽誤時間確實有許多不妥,當即也就把這事擱在了一邊。
毒宗幾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站在了草叢之外。
“你們幾位,在那干什么呢?”鐵匠忽地向幾位毒宗之人喊道,他就討厭這些看起來就鬼鬼祟祟的一些人,尤其是他還在這人之中瞧見了之前弄暈他的那幾位。
這些人比之前在天路之上的人數要多了不少,并且,鐵匠估計這幾黑袍麻子臉人和他一樣,是通過那白光口進來的。
肖祥也早就看到了這群服裝和模樣都很怪異的一群人,只是當時戰斗激烈,無暇顧及這些人。
他甚至有些懷疑,之前在行走地路之時,感受到的身后傳來的跟蹤之感,就是這群黑袍怪人帶給他的。
毒宗宗主倒是淡定地向前走了幾步,嘴角咧起一道線:“小兄弟們是來做什么的,我們就是來做什么的。”
“呵呵…油嘴滑舌。”鐵匠冷笑,他不想在這方面去耽誤了遺跡的時間,便也不再去多說。
轉身看向肖祥,道:“祥侄,我們走,倒要看看這遺跡還能有什么。”
術羽歌和任長決二人一言不發,緊隨其后。
而那些和任長決來的一些稍微年輕些的人,借著任長決的位置,倒也是跟在了肖祥和鐵匠的身后不遠處。
此刻,一眼看去,就像是一群跟著大哥的小弟們。
毒宗之人依舊小心,步伐緩慢地跟在人群后,只是這一次,算是正大光明道跟隨了。
那成護法的伙伴施長老早就已經帶著他的那些徒兒宗門弟子們溜走了,成護法搞出來的事,他可不想讓這事連累到他們。
遺跡探險一事是小,自己小命是大。
那原先就是抱著來當“漁翁”心態的一些人,仍然小心翼翼地跟隨著肖祥他們。
只不過,這一次,給他們一個豹子膽,他們也不敢去打“當漁翁”的如意算盤。
鐵匠的大錘子他們也瞧見了,那錘子要是錘在了自己的頭上,那腦汁都能給錘出來。
更慘一點,是連腦汁都沒出來,人就沒了。
他們這樣跟隨著,只不過是為了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因為他們根本以往到這地道石陣處就走不動了。
這一次,對于他們來說,不夸張地說,可以說是全新的遺跡。
不知是不是鐵匠當時戰斗是大錘產生的威壓,地道石陣一處出奇的寂靜。
肖祥和鐵匠一路向前走,有大圓石球擋住路的,鐵匠一個大錘轟下,那石球瞬間炸開,漫天的石頭碎渣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