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看著落日,吃著烤野兔。這種舒適的田園日子,對于他們兩人而言,都是不可多得的機會。兩人看著落日,心里都想著各自的事情。
待太陽下山,兩人也是來到,之前張清河居住的小木屋休息。“這段時間,我們就住這里吧。雖然這里有點破,今晚稍微將就一下。”
“明天起來,我們把這里修繕一下,就可以讓我們住一段時間了。”梅落茲看著不是有點破的小木屋,也是一陣頭疼。
“不是清河,你在跟我開玩笑嗎?你為什么不早點跟我說?要是早點跟我說,我下午就不至于無聊到……。”梅落茲突然不說話,張清河看著他,也愣了一下。
“不至于無聊到什么?”
“哦,沒事。我是說你要是跟我說的話,我下午也不會除完草,就沒事做了。我至少可以把這小破屋,好好修一修。至少這樣,我們晚上睡覺,不會有什么問題。”
“可現在你看,我們睡在這小破屋里面,和睡在外面有什么差別?”張清河看著他,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神情。
梅落茲看著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清河……,你不會是剛剛,吃飯的時候你才想到,我們晚上休息的地方吧……。”
張清河看著他,點了點頭。梅落茲整個人都愣住了,他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你……你……你讓我說你什么好?”
氣的半死的梅落茲,看著低著頭知道自己做錯事的張清河,也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我也是剛剛才想起來我們住的地方這件事。”
“我知道錯了……。”看著張清河這副模樣,梅落茲也是氣的不行。可他又不能,對他做些什么。只得獨自一人,轉身走到一旁的古樹。
用力一躍,落到了樹枝上。“今晚我睡這里,你自己解決吧。”看著正在氣頭上的梅落茲,張清河也只能,選擇獨自一人去睡小破屋。
清晨,兩人也是被露水弄醒。看著身上,被露水打濕而黏在身上的衣服。兩人也是難受的不行,加之木材被露水打濕。
一時半會兒想要生起火,也不是一件現實的事情。無奈兩人只得,換身衣服找一處稍微干一點的地方,先待一會兒。
等太陽完全出來,露水也被曬干。兩人才開始了今天的事情,修繕這小破屋。讓他們兩晚上,能有一個地方休息。
“我們去哪里砍樹?”梅落茲看著,有些失魂落魄的張清河問道。“清河?清河!清河!!”梅落茲叫了好幾聲,張清河才回過神來。
“啊?哦,我們……我們去東邊一點的地方砍樹,那邊的樹要比其他地方的樹,堅硬不少。正好適合,用來建房子。”
“那我們就去東邊砍樹。”說著梅落茲便向著東邊走去,張清河看著梅落茲的背影。二話不說跟了上去,然后看著面無表情的梅落茲。
試探性地問道:“梅落,你還在生氣嗎?”梅落茲冷冰冰地說道。
“在,不然我為什么要對你那么冷淡?就是因為我還在生你的氣,你還跑過來問我是不是還在生氣。”
“我看你是故意這樣做的吧?!”說著梅落茲就打算,動手打他。張清河見狀,也不躲閃而是站在原地,看著他說道。
“你要是想打,那你就打吧,我絕對不會躲的。”看著張清河這副模樣,梅落茲也是氣的沒話說。
“既然你那么想被打,就回去找思不得好好打一架。別在這里,給我做出這副模樣。你做給誰看?再說我要想真打你,你還能夠等到現在?”
張清河看著他,也是搖了搖頭。“既然你自己心里都清楚,那你還問我什么?你要是真的覺得做錯了,那你就給我好好的砍樹修房子。”
“等房子修好了,我也就不生你氣了。不然你就等著,我一直這樣子對你吧。”梅落茲說完還哼了一聲,轉身便向著東邊的樹林走去。
與此同時,東海灣后主看著已經回歸正規的主城,也是開始考慮將東海灣主事者的身份交出去。他很清楚,自己這樣做了,會是什么樣的下場。
可他沒有辦法,他必須要考慮這件事情了。對于他而言,現在必須要想辦法,將這件事情按下去。只有這樣,才能夠保證事情,不會向著更壞的方向發展。
“一切就只能夠叫給昆陽了,若是昆陽自己都做不出選擇,那這東海域也就真的沒救了。”他看著手中的海東青,嘆了口氣將其放飛。
看著遠去的海東青,后主也感覺頓時一身輕松。“希望能夠快點,得到回應不然,一切都會遲了。”
而此時的東海總盟,昆陽看著眼前,瘦了不少的海東。也是氣的不知該說些什么,“你難道以為,你這樣做就萬事大吉了嗎?”
“不要天真了好嗎?若是真有那么容易解決的話,那何來的上萬人的傷亡,和數不清的百姓流離失所?”
“若是讓你絕食,能夠讓那些死去的人復活,我昆陽跟著你一起挨餓。可現實是什么?現實是你這樣做,根本不可能改變任何的事情。”
“而且還會給東海域增加負擔,你這樣做是一件極其,不負責任的事情。我真的沒有想到,聰明一世的你,會糊涂那么一時。”
“若真只有一時也就罷了,可現實是你這糊涂的一時,可是數都數不過來。你若是還繼續這樣做,結果會是什么樣,我想你比我,甚至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你要是繼續這樣下去,對你而言最寶貴的東海域,會變成什么樣子,你自己心里也有數。多余的話,我依然就不多說了。”
“若是還想繼續這樣子,那也是你的選擇,我沒有任何的權力阻止你。只是我希望,你能夠想清楚一點,不要再繼續犯糊涂了。”
昆陽離開了,從頭到尾海東一語不發。他的雙眼沒有任何的神色,整個人就像是死了一樣。可昆陽明白,他不是死了,而是整個丟了魂。
自從他被軟禁之后,他的魂就已經丟了。昆陽對他也做不了太多的事情,說到底他也不過是,暫時代替海東位置的人。
他遲早要離開東海域的,不可能一直待在東海域,那是不現實的事情。所以他必須要讓海東振作起來,只有讓他振作起來,才能讓東海域運轉下去。
“上報堂主,就說海東目前仍無清醒跡象,我還需繼續待在東海域一段時間。希望堂主,能夠再派一部分軍隊,前來東海域。”
昆陽話一出,記錄士兵的手,也停了下來。他抬起頭看向昆陽,突然感覺一陣寒意襲來。“你照我說的寫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事情,你就不需要管太多了。”
他看著昆陽,也只得按照他所說的那樣去寫。昆陽這樣做,很明顯是把他推到風口浪尖上。而自己則是躲在他身后,安全地看著,再度被他攪的渾濁的東海域。
對他而言,現在不管發生什么,他都可以以一種,高高掛起事不關己的態度。因為對他而言,他的確可以這樣做。
東海域對于現在的他而言,不過是一個跳板。一個能夠讓他離開現在位置的跳板。相反對于他而言,東海域越亂,他所能跳的距離就越遠。
當他回到大殿的時候,袁榮正在哪里等著他的歸來。袁榮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不滿。“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若是沒有什么事情,那你就先回去吧。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你在這里不太方便。”昆陽沒有給袁榮任何開口說話的機會,而是直接下了逐客令。
面對昆陽的逐客令,袁榮不為所動。他依舊是站在原地,看著眼前的昆陽。“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看著他這奇怪的模樣,昆陽也意識到有些不對勁。
袁榮看著他,猶豫片刻之后說道:“這件事,我必須要和你說。那就是現在的東海域,已經爛透了。所以你要是繼續這樣做,并不會有太大的改變。”
“你想說明什么?”
“你的計謀,以為我們不知道嗎?其實我們早就知道了,只是想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不過現在看來,你也不過如此。”
“你為什么要做這種,愚蠢的事情?難道這樣子做,你就能夠打破我的計謀?”昆陽看著他,一臉疑惑地問道。
“當然不是為了打破你的計謀,而是為了幫你一把。讓你能夠成功完成你的計劃,不要問我為什么要這樣做,我想你心里早就有數。”
袁榮看著他,神情堅定的說到。昆陽看著他,搖著頭突然笑出聲來。“既然你要這樣做,那我就成全你。”
“這件事我會為你保密的,不會讓他們知道這件事的。不過代價就是,你必須要成為我的人,必須要為我做事,這是你要付出的代價。”
袁榮看著他,點了點頭。“這一點沒有問題,我能夠答應你,成為你的人。但同時你也必須要,答應我放了海東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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