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我們也能夠有足夠的時間,來將一些該收起來的東西收起來,當然他若是不答應這個方法。那也很簡單,直接拒絕他的要求就可以了。”
“我知道了,我會把要求跟他說的,不過他希望是親自,見您一面。只是不知道這件事情,您愿不愿意?若是不愿意,我一并給他拒絕了,不知您的意見是……。”
“見我一面?那就帶他來吧。這件事我和他說也可以,但你等會兒立刻下令,讓他們這段時間先低調一點,不要給他看出問題。至于他,你們就不用管了,我會和他好好交流交流的。”
“清楚了,那我就先去了。”
楚葛離開了,他獨自一人坐在房間內,在思考著什么。他現在最擔心的是,被陰澤黎認出,他就是清風樓的那三個人其中一個。
花園內,陰澤黎看著周鶴,思索片刻后說道:“不知周鶴副宗主,對此事有什么看法?其實在我來之前,墨嘯城的清風樓,就出現了騷亂。根據初步調查,這都是因為瘋丹造成的。”
“我想周鶴副宗主,應該對于瘋丹并不陌生吧。畢竟周鶴副宗主,以前便是以一手瘋丹,聞名東海域的。”
陰澤黎盯著周鶴,眼中露出了懷疑。“沒想到陰士兵長,也有犯傻的時候,若是你僅僅以瘋丹,這一個點就來找我興師問罪,未免有些太對不起,你東海雨第一士兵總長的名號了吧。”
周鶴表面平靜,可實際上,他心里慌的不行。“居然還有這件事情,看來他們消息還是不夠靈通,不過既然他來找我,就說明他沒有抓到兇手,正好我可以借這個機會,好好耍一耍他。”
“周鶴副宗主你誤會了,我并不是說清風樓的事情,就是你做的。我只是好奇,這瘋丹并不算是什么稀奇丹藥。”話到此,陰澤黎也突然停下來,看著手中茶杯,似乎是在思考該如何接下來的話。
可周鶴清楚,這不過是,陰澤黎的一種手段罷了。所以他也不開口,兩個人現在就比,誰先堅持不住開口。
至于楚葛其實早就回到花園了,但他正好聽到了,陰澤黎所說的話。他便選擇給周鶴時間,而非是跳出去,打斷他們兩人的對話。
至于房間內的楚烈,反而是現在最緊張的一個人。就連楚葛和周鶴,都沒有他那么緊張。“算了,想來這件事情,與周鶴副宗主,也沒有多大關系。”
陰澤黎不知為何突然,放棄了繼續追問。而楚葛也找準時機,出現在兩人面前。他們兩人看著楚葛,不知為何楚葛,反而有些尷尬。
“楚烈長老愿意見你一面,不過我要提醒你,千萬不要做些過分的事情,或則是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楚烈長老的脾氣,并不像我們兩個。”
“你應該也清楚,楚烈長老是一個,什么樣子的人。多余的話我也就不說了,現在你跟著我走吧。”楚葛看著陰澤黎,一臉擔憂地對他說道。
“那就多謝,楚葛宗主了。”周鶴見兩人走遠,急忙回到墨嘯殿,將所有堂主,都召集到墨嘯殿。
“陰澤黎來了,是為了那件事情來的,你們現在回去,立刻將所有痕跡,都消滅掉!不允許留下,哪怕一絲痕跡。”
周鶴下達命令后,幾個堂主也第一時間,回到自己的堂中。開始著手,清理痕跡。至于周鶴,則是派出自己的心腹,去了解清風樓的事情。
楚烈房間外,楚葛敲響了房門。“楚烈長老,人我已經給您帶過來了。”
“嗯,讓他進來吧。”
“進去吧,別忘記了我對你的提醒。”
“嗯,多謝了。”
待楚葛離開之后,陰澤黎才推開房門,楚烈坐在椅子上,盯著門口的他看著。陰澤黎頓時感覺,一股威壓撲面而來。若不是他修為足夠,早已倒在了這威壓之下。
楚烈上下打量著他,閉上眼睛說道:“你今日來的目的,楚葛已經跟我說過了。首先我很同意你一點,那便是這件事與我們無關。”
“其次,你提出的要求,我可以答應你,但并不是現在。時間我們會安排好,到時候通知你。”楚烈的模樣,就是不允許任何人反駁他。
“我知道了,只是我想知道原因。”陰澤黎并沒有像楚烈所想的那樣子,死纏爛打必須要今日,將墨嘯宗給查個底朝天。
“原因也很簡單,只是因為我們這幾日,正在進行宗門比武,待幾日后宗門比武結束了,那便可以讓你隨意調查了。”
聽了楚烈的解釋,陰澤黎臉上反而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若是這樣的話,延遲幾日也是能夠允許的。只是不知道,楚烈長老是否,愿意這幾日讓我住在墨嘯宗?”
陰澤黎話一出,一股源炁便向他襲來。他急忙運轉源炁,來抵擋著沖擊。可他與楚烈修為相差太多,還是被直接沖飛。
“銅圣境修為,還敢與我提要求?!”同為仙修,可陰澤黎不過銅圣境,根本不可能打過踏天境的楚烈。
從碎石堆中爬起來的陰澤黎,看著楚烈。擦了擦嘴角的鮮血,不僅沒有生氣,臉上還掛著笑容。“看來楚烈長老,您還是手下留情了。”
“我可不希望,因為你的死,給墨嘯宗帶來,更多的麻煩。當然你若是,非要挑戰我底線,那我也不介意,讓你去陰界走一遭。”
楚烈絲毫沒有讓步,哪怕陰澤黎拿出自己的身份說事,楚烈也沒有當回事,畢竟他現在不是,東海域第一士兵總長,只是墨嘯城士兵長。
兩者的差距,足以讓楚烈無視他的身份。陰澤黎看著他,眼中突然閃過一絲殺意。下一秒,他整個人猶如離弦的箭矢,向著楚烈沖了過去。
身前多出一抹銀光,楚烈就坐在椅子上,動都不動。看著眼前的陰澤黎,臉上露出了遺憾的表情。陰澤黎刺出手中的銀龍槍,想要將楚烈一擊擊垮。
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楚烈一只手便握住銀龍槍,讓銀龍槍停了下來。“說過你以銅圣境的修為,來攻擊我一個踏天境修士,不過是你在自取其辱罷了。”
陰澤黎不說話,右腳對著楚烈的右手,一腳踢去想要將他手給踢開。可楚烈直接抓著銀龍槍,將手收回。陰澤黎的腳,也直接踢在了銀龍槍的槍身上。
頓時疼痛感席卷全身,楚烈用力一拉銀龍槍。陰澤黎也被直接帶倒在地。同時他左腳對著陰澤黎踢去,一腳踢中陰澤黎手腕。
陰澤黎吃痛,不得不松開手。而楚烈也趁機,將銀龍槍奪了過來。將槍頭一轉,指著陰澤黎說道:“不要以為你現在,還是第一士兵總長,就算你還是,但面對我如此不敬,也足以我將你殺上百遍了。”
“今日不殺你,是看在東海總盟的面子上。下一次,你可就沒有這么好運了。人可以狂,但是別不知天高地厚,把自己的命都給搭進去了。”
陰澤黎躺在地上,抬著頭看著眼前的楚烈,他能夠從楚烈的眼中,看到他對于自己的殺意。“楚烈長老如此大反應,讓我陰某人不得不懷疑,貴宗是不是真的與魔修所有聯系。”
陰澤黎腦袋轉的很快,前一秒還被打的屁滾尿流,后一秒也是和楚烈轉變了位置。“真是可笑至極!如此愚鈍,不知是東海總盟教的好,還是東海總盟的人,都比你還要低弱!”
楚烈絲毫沒有在意陰澤黎的身份,他也不在乎東海總盟。或者說他相信白面具,能夠搞定一切事情。加之他自身實力,也是允許他這樣說的保障。
陰澤黎看著楚烈,從地上爬起來。將身上的灰塵拍掉,一副犯了錯的模樣,看著楚烈說道:“抱歉楚烈長老,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對,還望你能夠大人大量,放我一馬。”
“何來放過之說?你身為士兵長,全然不顧墨嘯城百姓安危,今日還提出如此無理要求,就算我愿意原諒你,整個墨嘯城的百姓,也不會原諒你的!”
楚烈面對陰澤黎,所說的話永遠是,充滿了轉折。一方面是為了釣一釣陰澤黎,另外一方面是為了讓他明白,這里是墨嘯宗,他是墨嘯城的士兵長。
盡管說他管理著墨嘯城的安全,但實際上墨嘯城,還是更加聽從墨嘯宗的話。“今日之事,我會如實稟報,至于你從哪來回那去吧。”
陰澤黎不敢多言,與楚烈的第一次交鋒,陰澤黎敗的體無完膚。門外墨嘯宗弟子,早已等候多時。“還請陰士兵長這邊走。”
陰澤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楚烈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嘴角微微上翹。而此時一直等待消息的楚葛,在聽了弟子的回報后,整個人也癱坐在椅子上,長舒一口氣。
可他還沒放松多久,周鶴卻急急忙忙走進墨嘯殿。“大事不好了,東海總盟那邊,也要派人前往東海灣,而帶隊之人正是陰澤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