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女兒只是去修煉。”
“要害她們的正是國師?!?p> “什么?”
“我想您應該知道國師的《天落十三炎》吧,雖然其中的詳情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按照屠千的說法,我大致可以猜到這是本什么樣的術法,修煉它可能需要活祭,而我的女朋友,還有您的女兒極有可能就是祭品?!?p> “你有什么證據嗎?”落霞并不相信天降。
“我沒有證據,因為證據已經死了,您不信我,我也沒有辦法,我絕對會把她救回來的。”天降說完,竄上房頂。
“等等,你的女朋友是?”
“藍霜。”
“是她?這小姑娘,”落淵看著天降,“暫且相信你吧,你想怎么救?”
“三皇子要襲殺國師,到那時動手?!?p> “這么大的事,你就不怕我告訴國師?”
“如果你真的想救自己的女兒,你就不會告訴國師,嗯?”天降發現墻根的樹叢內藏著一個人,他立刻發動影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那人直接斬殺。
“你敢在我的地方殺人?”
“您也明白,茲事體大,不能透露半點風聲,如果您相信我的話,請您潛入王宮,助我們殺掉國師,但是這件事還請您不要讓三皇子知道,畢竟沒有詔令您是不能進宮的。”天降說完,立刻發動影逐離開。
緊接著,天降來到周亞夫府外,“只要搞定他,國師便孤立無援,不,只要這家伙不出手,那就是最好的情況,不過這周亞夫行蹤詭秘,現在到底在不在府中,不過,他的家周圍怎么一個人也沒有?!?p> 天降看向周亞夫在的這條街的盡頭,連一個行人都沒有,噗呲,轟,天降忽覺左臂傳來痛感,他趕緊看向自己的左臂,整條臂膀被擊飛出去,而他眼睛的余光也掃到自己身后的房屋,已經倒塌了。
“影瞬,”天降趕緊使用術法,接住還沒落地的左臂,馬上逃離,等到了沒人的角落,天降將自己的左臂按到斷口處,風母石的白色絲線將天降的左臂與傷口縫合起來,然后天降握了握左手,“到底是什么東西?!?p> “大人,您這是。”一個商人不解的看著周亞夫,眼神中充滿畏懼。
“不要在意,一個小蟲子而已,你的賬不對呀,”周亞夫左手拿著商人帶來的帳冊,右手捏起一個錢幣,在指間翻著。
聽到這句話,那商人馬上一臉汗水,他哆哆嗦嗦的用手抹了抹,“大,大人,哪里不對?”
“據我所知,你們與寂靜之森,圣光教,輕風城三大勢力都有著交易,賺的錢絕不止這么點?!敝軄喎驅①~冊甩到商人臉上,商人的臉頓時腫起來。
“大人,您這可就冤枉小人了,您也知道,前段日子,不知道為什么,圣光教突然封閉,我們的貨屯在國內,賣也賣不出去,貨款也收不回來,輕風城有了新的城主,他們拒絕和我們交易,現在又和寂靜之森打仗,大人,您體諒一下我們這些做生意的吧,日子真的難過啊?!?p> “這些情況我也知道,但是你沒有完成當日定下的量也是事實,這件事要怎么做,給你三秒,拿出解決方案來,三,二,”周亞夫說著晃了晃手中的錢幣。
“大人,我現在就去與輕風城交涉,若是事情不成,我將腦袋奉上?!?p> “我要你的腦袋做什么?不過若是你與輕風城交涉成功,對炎國也是一件好事,這樣吧,若是事情不成,你手下的所有資產,就由我來打點吧。”
“大人。”
“你還有話說?”周亞夫冷冰冰的看著商人。
“沒有,我立刻去做。”
商人走后,周亞夫擺弄著手中的錢幣,“不長記性,蟲子又來了,”他嘴角一揚,指尖聚集起火焰,對著外面將錢幣彈了出去。
天降到現在還沒摸清攻擊自己的到底是什么東西,所以他小心翼翼的張開游離,一邊靠近周亞夫的府邸,一邊監測自己身邊的一切。
“什么,”天降驚呼一聲,趕緊將身體微微傾斜,錢幣又將他的左臂打得稀爛,這回怕是接不上了,天降心有余悸的看著身后倒塌的房子,“到底是什么東西,可惡,殘風?!?p> 天降的臉色逐漸變得堅毅起來,風母石從傷口處引出白色細線,為殘風創造了一只手臂,“又來了?影法,無蹤,”殘風躲開錢幣,然后又在錢幣打到房屋上之前抓住錢幣,并以極高的速度帶著錢幣轉向,在劃過一個大圓后,殘風將錢幣以更快的速度拋回攻擊自己的方向。
轟,周亞夫剛剛拿起杯子,他放茶具的桌子便被錢幣擊成碎片,周亞夫淡然的放出火焰保護自己,那些碎片在瞬間被他燒成了灰。
等他撤去火焰,殘風已經站在他的面前,周亞夫喝下杯中的茶水,然后將杯子丟在地上,“真是稀奇,竟然有人會主動來見我?!?p> “確實,你的門不怎么好進?!睔堬L說道。
“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
“來跟你談場生意,”天降說道,“你覺得現在擁有的財富夠多了嗎?”
“哼,”周亞夫拿起一枚錢幣,“我是個愛財之人,當然是越多越好?!?p> “那我們的交易就可以成立了,我要這個世界,你要這世界的財富,可以吧?!?p> “你不過是一個小屁孩,還想著征服世界,何必來找我,去找王族不是更好?!?p> “不,找上你也是有理由的,我現在仍是孤身一人,因為我信不過別人,不過若是你這樣的愛財之人,我倒是可以信任,因為利益是實打實存在的東西。”
“小孩子的夢話,給我當作樂子也不錯。”
“周亞夫,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不是在開玩笑,炎國馬上就要滅國了,不管是皇子還是國師,他們都得死,我想新主應該不會對你太過友好?!?p> 周亞夫依然在笑,他看著天降,就像看待一個正在表演的猴子,“說到底,我到現在還不明白我為什么要跟你交易,能說重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