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在陪著我
“轟!”
銀水寒的拳頭砸入地下,東光太郎卻憑空消失。
她直起腰,一動不動。
忽然,她轉(zhuǎn)向身后,手掌毫不猶豫的刺穿了某個東西。
所有人都瘋了似的朝著銀水寒跑去,就連江哲言也張大了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
銀水寒的右手穿透了東光太郎的心臟!血濺了她一臉,可她還是無動于衷。
東光太郎用盡最后的力氣在他和銀水寒身旁設(shè)了一道結(jié)界。
東光太郎的身體軟綿綿的倒了下去。似乎察覺到什么,銀水寒的臉頰劃過一行清淚,落在地上,形成狐之淚。
東光太郎迅速塞了一顆狐之淚在嘴里,他的身體卻還是在便透明。
銀水寒不知道這預(yù)示著什么,可是奧特兄弟他們知道。這是奧特戰(zhàn)士即將死去的預(yù)兆!只有生命之光完全消散,他們的身體就會慢慢變得透明,然后化成光粒子飄散。
最后,東光太郎的身體,還是變成了光粒子,完全飄散在空中。
江哲言先是驚訝,然后放肆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泰羅死了!泰羅死了!”
就在東光太郎消失后,他設(shè)立的結(jié)界也隨之崩塌。
泰菲雪娜直接攻了上去,她拿出自己的武器——冰雪劍。
在她拿出冰雪劍的那一刻開始,天空開始飄散著雪花。
銀水寒伸出右手,接住一片雪花,看著它在自己掌心融化。
“雪舞冰歌!”泰菲雪娜大喊一聲,銀水寒才收回手看著她,不明白她要干什么。
泰菲雪娜話音剛落,原本應(yīng)該落地的雪花開始旋轉(zhuǎn)起來,形成一條繩子,將銀水寒困住。
她身邊由雪花凝成的音符,毫不猶豫的朝著銀水寒砸去。
泰菲雪娜停了下來,看著面前。
忽然,她身邊出現(xiàn)一條條由雪花形成的繩子。隨之,一個個音符形狀的冰出現(xiàn)在她身邊,朝著她身上砸去。
不遠(yuǎn)處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雪舞冰歌。”
煙霧散去,銀水寒毫發(fā)無損的站在那里,右手抬起,手指上還纏繞著絲絲寒氣。
高斯瞪大了眼睛:雪娜的技能居然被她學(xué)會了!
泰菲雪娜這邊,寒氣漸漸退去,被冰凍的泰菲雪娜赫然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江哲言邪笑著:“我的目的只有除掉泰羅,你們不想死的就趕緊滾!我不想濫殺無辜。”
佐菲看著江哲言,又看了看銀水寒,然后把視線放在高斯身上:“高斯,我們想辦法控制住她,你看能不能用滿月光輝凈化她。”
高斯咬了咬牙,“好。”
奧特兄弟四人朝著銀水寒跑去。銀水寒低著頭,就在他們四個快要接近她時,她身上猛地爆出寒氣,將他們冰凍。
“老爹!”賽羅大喊了一聲,卻不是很擔(dān)心,暫時被冰凍,不會有什么大礙的。
高斯趁機(jī)使用滿月光輝,可是滿月光輝在接觸到銀水寒之后卻沒有半點反應(yīng)。
高斯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夢比優(yōu)斯咬了咬牙:“要不,先把奶奶打暈帶回光之國吧!”
希卡利看著他們:“那就要使用光線了。可是,誰來呢?”
賽羅看了看貝利亞,又看了看高斯:“要不,我來吧。我有一種光線力道掌握的很好,可以達(dá)到把她弄暈卻不會傷害到她的那種程度。”
貝利亞低頭看著他:“好。我們來吸引她的注意力。”
五人點了點頭,分散開來。
除了賽羅外,其他四人分別飛到銀水寒不同的四個方位,使用小型攻擊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
賽羅站在原地,頭鏢自動離體,飛入他的雙手里。他快速將頭鏢插在計時器兩旁,開始蓄力。
蓄力完畢后,他大喊一聲:“賽羅雙射線!”光線朝著銀水寒襲去。
銀水寒轉(zhuǎn)過身,想要阻擋,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就在光線即將觸碰到銀水寒時,一些光粒子在她身前組成一個人形。
他的嘴唇碰到了銀水寒的嘴唇上,使她原本呆滯的眼睛恢復(fù)了幾分光彩。
同時,他伸出右手,手掌中發(fā)出了金色的光輝,阻擋住了賽羅的光線。
賽羅收起光線的輸出,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喃喃道:“泰羅……前輩?”
東光太郎左手拿著一條七彩手鏈。
銀水寒瞪大了眼睛,發(fā)出聲音:“我,想起來了。那段時間,是你在陪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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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水修扶著一個男子走了進(jìn)來:“媳婦兒,快出來!”他一瘸一拐的把人放在沙發(fā)上。
夜靜從廚房里走了出來,皺眉看著那人:“這是誰啊?”
銀水修拍了拍手,端起一杯茶仰頭喝盡:“撿的。看樣子受了點傷,媳婦兒,你把傷藥拿出來,我給他弄一下。”
夜靜走進(jìn)臥室,對著臥室里的銀水朗道:“郎郎,把傷藥拿出來。”銀水朗答應(yīng)了一聲。
夜靜轉(zhuǎn)頭看向他:“你呀。就喜歡撿人回來銀水修一瘸一拐的走到她身邊,抱住她:“嘿嘿。你不也是我撿回來的嗎?”夜靜瞪了她一眼,銀水修只好乖乖閉嘴。
“媽媽。”銀水朗抱著醫(yī)療箱走了出來。
夜靜接過醫(yī)療箱,指了指一扇緊閉的房門:“朗朗,你去看看你妹妹。”“好。”
看著銀水朗敲了敲房門后,銀水寒把門開了一條小縫,銀水朗從小縫里擠了進(jìn)去,隨后房門被重重關(guān)上。
三天后,那人醒了,感激的看著夜靜好銀水修,做著自我介紹:“謝謝你們的照顧。我姓東,名光太郎。”銀水修點了點頭:“先吃飯吧。”
銀水朗吃的很快,盛了一碗飯,敲了敲房門,像上次一樣,銀水朗從小縫里擠了進(jìn)去。
東光太郎疑惑的看著房門,夜靜和銀水修嘆了口氣。銀水修緩緩開口:“里面的是我們的小女兒,五年前發(fā)生了一件事。從此以后,她把自己關(guān)了起來,出了她哥哥,我們都不能進(jìn)她的房間。”
聽完銀水修的解釋后,東光太郎悠悠的吐出三個字:“自閉癥……”猶豫了一會后,他看向銀水修二人:“我來試試吧!”
兩人滿臉疑惑的看著他,他笑了笑,很陽光的那種笑容:“我?guī)退叱鲞@個房門。”
第二天,東光太郎自己做了一些吃的,站在銀水寒的房門前,嘴里哄著:“丫頭,要不要吃一點東西?”
“丫頭,哥哥做的可好吃了,嘗一點吧!”
“你若是再不出來,哥哥可是要把它們都吃光光咯!”
……
不管他說些什么,銀水寒始終不開門。
僵持了很久,他自己也不知道多少天了。一天,兩天,三天……他一直在堅持著。
某天,房門開了,雖然只是一條小縫,里面露出一只冰藍(lán)色的眼睛,她小聲嘟嚷著:“大哥哥,你好煩哦。”
東光太郎笑了,笑的很溫暖。銀水寒看呆了……
東光太郎彎下腰,和她對視:“那么,你可不可以讓哥哥進(jìn)去呢?”說著,他還用手指了指房間。
銀水寒“碰”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東光太郎尷尬的笑著,心想:果然是欲速則不達(dá)啊。
此后,他沒有在提出要進(jìn)房間的要求。他只是坐在門口,靠在門上,跟她說著光之國上有趣的事情,并未說破自己的身份。
他說:他們那里有一個出了名的萌王,是他的學(xué)生。十分純情,很多人都喜歡他,只要稍微逗他一下就會用一種非常呆萌的樣子看著你。激起你的保護(hù)欲,或者占有欲。
還說他們那里還有一只非常調(diào)皮的兔子,十分欠揍。只要沒有事情做,他都會去調(diào)侃一下他老爹。每每搞的他老爹都要揍他。
……
他還說了很多……
終于,某天,房門開了。銀水寒看著他,咽了咽口水:“大哥哥,你進(jìn)來嗎?”
東光太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展開笑顏看著她:“你給大哥哥進(jìn)大哥哥就進(jìn)。”
她把門縫開的更大了:“進(jìn)來吧。”東光太郎站著不動,銀水寒卻是一下子把他拉了進(jìn)去,然后,輕輕關(guān)上門。
路過的銀水朗張大了嘴巴,舔了一下嘴唇,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然后他蹦蹦跳跳的嚷嚷著:“爸爸!媽媽!寒寒同樣讓那個大哥哥進(jìn)屋了!還是拉進(jìn)去的!!”
進(jìn)屋后,一片黑暗,但還是能看清東西的。
東光太郎皺著眉看著拉起來的窗簾,轉(zhuǎn)頭看向銀水寒:“丫頭,咱們把窗簾打開還不好?”
銀水寒搖了搖頭:“不要。”
東光太郎知道,現(xiàn)在不能強(qiáng)求。
銀水寒跑到一個柜子前,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條七彩手鏈,看樣子是手工編織的。
她舉到東光太郎面前,小聲叫著他:“大哥哥。”
東光太郎蹲下,接過手鏈,指了指自己:“給我的?”
“嗯!”銀水寒重重點了下頭。
他們玩了很久,玩的很開心,直到太陽下山。
臨走前,東光太郎揉了揉她的小臉:“明天大哥哥接你出去玩好不好?”
銀水寒笑著點了點頭:“好!”
他告別了夜靜和銀水修,順便揉了揉銀水朗的頭發(fā),便離開了。
第二天,他如期來接她。一開始,夜靜兩人還不太放心銀水寒出去玩。可是東光太郎卻保證了她的安全,再加上銀水朗的三寸不爛之舌,他們這才答應(yīng)。
路上,銀水寒的小手被緊緊的握著,她現(xiàn)在十二歲,所以她幾次想要抽出手自己走,可是東光太郎就是不讓。
夕陽西下,銀水寒坐在東光太郎懷里,她問:“大哥哥,你會永遠(yuǎn)陪著我嗎?”
東光太郎笑著點了點頭:“當(dāng)然會。”
銀水寒抬頭看著他:“你明天還來陪我玩好不好?”“好。”
東光太郎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剛剛那句“好”是有多么寵溺……
他陪了她一年,一年后,他憑空消失,銀水寒找了他整整一個月,一個月后,她因為外出尋找東光太郎的路上被村民追趕,傷到了肩膀,后來傷口感染,生了場病。醒來后,忘記了關(guān)于東光太郎的任何事,也是因為那一次,夜靜和銀水修對她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成了惡毒父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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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光太郎離開她的唇,把七彩手鏈放在掌心,給她看:“丫頭,好久不見。”
銀水寒先是愣了愣,然后瞇著眼木一巴掌拍向了他:“你還有臉回來找老娘?當(dāng)初是你自己說你你會永遠(yuǎn)陪著我,結(jié)果呢?才一年你就玩消失!!很好玩嗎?”
說話間,又是一巴掌,東光太郎這次躲了,抓住她的手:“丫頭,你聽我解釋啊!當(dāng)初父親給我發(fā)……”
銀水寒甩開他的手,怒罵:“聽你個屁啊!剛剛你為什么不死?”她一拳砸向他。
“我天!”東光太郎躲過了她的拳頭,“丫頭你玩真的啊?!”
銀水寒一拳揮空,又是一拳朝著他揮去:“廢話!”
兩人在這邊打鬧,江哲言不肯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你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聽到這話,原本揪著東光太郎衣領(lǐng)的銀水寒松開了他的衣領(lǐng),不知從哪兒掏出一條小蟲子,扔在江哲言臉上:“你當(dāng)真以為這小玩意對我有用?”
那條小蟲子砸到了他的臉上,然后掉落。他低頭看了看,蟲子已經(jīng)完全失去生機(jī),被冰封。
此時,東光太郎揉了揉腦袋坐起:“剛剛我在快要死的時候吃了狐之淚,但是用了幻術(shù)制造我死亡的假象。狐之淚里也有寒兒的寒氣,我尋求時機(jī)將嘴里剩余點寒氣全部送入丫頭身體里,我還在寒氣里加了一些我自己的力量,可以達(dá)到瞬間冰封罪魁禍?zhǔn)椎牡夭健!?p> 他起身看著他,嘲諷的笑著:“但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會有早已滅絕的蠱蟲。而你,就是利用母蟲通過丫頭身體里的子蟲來控制丫頭的吧!”
江哲言先是驚訝,然后狠毒的瞇起眼眸:“那又怎樣?反正你們有幾個兵力已經(jīng)被冰封了!”
他剛說完,暗處的黑暗扎基就影影約約感覺有一股熟悉的力量在附近徘徊。他仔細(xì)想了一下,暗道不妙,突然沖出拎起江哲言就跑。
銀水寒有點懵,東光太郎也有點懵,賽羅他們也有點懵:咋跑了嘞?
高斯走到銀水寒身邊,咳嗽了幾下,然后指指旁邊還被冰封的泰菲雪娜和奧特兄弟幾人:“先幫他們解凍好不好?”
銀水寒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后尷尬的撓了撓頭:“馬上去!嘿嘿。”
小番外:
光之國,奧特競技場的觀眾席,泰羅一臉苦悶的看著手腕上的七彩手鏈。
夢比優(yōu)斯走到他身邊坐下:“泰羅教官,你怎么了?”
他苦著臉:“小夢啊,我好像喜歡上丫頭了。”
“咳咳咳。”夢比優(yōu)斯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就是那個您經(jīng)常提起的,在地球陪了她一年,十五歲都沒有的小女孩?”
“嗯。”泰羅繼續(xù)苦著臉,點了點頭。“你說,我這次不告而別她會不會生氣啊?”
“……”
沒等夢比優(yōu)斯開口,他繼續(xù)道:“如果不是父親突然叫我回來,她肯定不會生氣。畢竟當(dāng)初答應(yīng)了她永遠(yuǎn)陪著她的。”
“咳咳咳。”夢比優(yōu)斯再次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永遠(yuǎn)?”他大聲喊著,喊破音了。
“是啊!搞得我現(xiàn)在都不敢去找她了。”他低頭嘟嚷了一句。
“為什么?”夢比優(yōu)斯好奇的問他。
“怕她打我。”
“咳咳咳。”夢比優(yōu)斯第三次被口水嗆到,他表示已陣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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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黠少年
感覺小夢好辛苦啊!另外祝大家國慶節(jié)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