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吳滄幾人悻悻的從小村子離開,村尾處才走出幾個人,正是君明蕾四人。
君明蕾道:“二十一、二十五、四十,你們三人迅速回天都正刑司,將情況稟報白虎總衛。”
二十一傷得不重,調息了一會兒,也恢復了不少,他問道:“衛長,那你……”
“你們難道就不好奇是誰救了我們?我稍后會跟上你們的,哼,記住直接稟報白虎總衛!”白虎總支內有吳蓓嬌的人這話,君明蕾還是沒直說,她一定會查出來的!
二十一三人領命離去,君明蕾才跑回剛才吳滄幾人離開的那處茅房,捏著鼻子也很是疑惑。
如若說吳滄他們可能是看花眼以為那神秘男人進入這茅房了,但是她卻非常肯定那個神秘人就是進了茅房,她先于吳滄出來,直接就尾隨那個神秘男人,看著他先去了客棧,然后吳滄就來了,再跟到這里,親眼看著他鉆進茅房,就沒再出來。
那么他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君明蕾環視這不過半丈見方的茅房,可沒有能容納一個人躲藏的地方,而且這茅房四周也沒有任何遮擋物。
站了不過幾息,君明蕾就被熏得受不了了,只得先退出來離茅房遠一點。
這時有幾個村民陸續進茅房方便又出來,個個奇怪的看君明蕾,一個正刑衛盯著茅房做什么?
又等了好一會兒,君明蕾實在忍不住了,又捏著鼻子走近茅房道:“我知道你一定還在這里,吳滄他們早走了,我只是想感謝閣下的拔刀相助,閣下何不出來見見……”
君明蕾話還未說完,君攬月便從茅房后面走了出來。
君攬月在星凰玨中雖然看不見外面的情況,但是卻能聽見外面的聲音。
“此處不宜說話,換個地方吧!”君攬月依然壓低聲音,聽上去就是個變聲期的小公子。
但是君明蕾卻有些狐疑,雖然君攬月穿著男裝又帶著斗篷,可是她的身形卻讓君明蕾覺得非常眼熟,卻又一時想不起這身形像誰,便只得壓下心中的疑惑,跟上君攬月的步伐,離開村子,進入村后樹林。
天色漸濃,鳥雀歸巢。
君明蕾跟著,前面的“少年”卻不急不慢的走著,甚至半路上還用了縛蠱抓了一只肥肥的野兔。
直到領著君明蕾走入林子深處一條清澈溪流邊,君攬月才停下腳步,此時那只兔子已經被她一路上邊走邊處理干凈了。
君明蕾依然沒說話,只是跟著她看著她,她也就不急著說什么,反而是從星凰玨中拿出需用的廚具和材料,開始準備料理這只野兔。
在溪水里將兔子洗干凈血水后,手上元力微轉,幾下便將兔子扯成幾大塊,然后放入鍋內,盛滿清水,升火燒煮。
君明蕾見君攬月暫時忙完了,只是一邊往鍋底添加柴火,她終于問道:“我與小公子素昧平生,不知小公子今日為何出手破吳滄的驚魚蠱陣救我?”
君明蕾可不信這個少年是為了救她的某個手下,除了她這種特聘的正刑衛之外,所有正刑衛都是沒有名字的存在,他們必須要求公正無私,并且用前塵如煙蠱抹掉進入正刑司前的所有人生經歷。
所以,普通的正刑衛進入正刑司之后,便再也不會有任何朋友和家人親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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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煞飛喵
心態又要崩了,沒人看……哇的一聲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