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哲醫(yī)生的離去。
地上。
尸體身上的傷口慢慢愈合起來,半晌,卞紫雅護士從地上站了起來,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有些疑惑的離去。
……
時間倒退到幾分鐘前,另一邊樹下。
李銘正在向小學(xué)生似的江戶川了解這家病院的情況。
據(jù)江戶川所言,這家病院有一名院長,三名主治醫(yī)生,二十多名護士,還有許多保安。
“你說的保安就是那些東西?”
李銘示意江戶川看向遠處的肉山。
江戶川點了點頭,小小的腦袋露出嚴(yán)肅的表情:“在這家醫(yī)院什么都有可能發(fā)生,別看他們長成這樣,我覺得他們和膀大腰圓的護士們都是正常人。”
頓了頓,江戶川接著道:“我懷疑……我們的飯菜里被下了制幻一類的藥物。”
李銘輕輕點了點頭,心中卻不是如此之想。
且不說,那些“保安”身上發(fā)散出的不似人類的氣息,如果真如江戶川所言,那么沒有吃任何東西的李銘,又是如何陷入幻境的呢?
一聲凄厲的女性喊叫聲打破了兩人之間的談話,這聲如臨死前的哀嚎讓李銘臉色微變。
這聲音……李銘聽著有幾分熟悉,那似乎是卞紫雅護士的聲音。
“卞護士……”
李銘嘴中低聲呢喃。
雖說,卞護士看上去不似人類模樣,但從她的話語中,李銘卻感受到一股柔和的溫暖感。
李銘能感受到卞護士并沒有惡意。而有些家伙外表是人類,卻對人惡意滿滿。
是不是人類還重要嗎?
“有人死了!”
江戶川提了提眼鏡的鏡框,一臉冷漠的看向遠處二樓的窗戶。
“卞護士……她死了。你怎么知道?”
李銘挑了挑眉頭,這家伙的外號成為了“江戶川”,該不會……他有了死神小學(xué)生的能力了吧。
超能力——走哪哪死人。
“你認(rèn)識?那可惜了,發(fā)出聲音的主人確實死了。”
“真的?”李銘是笑著問的,江戶川肯定的點了點頭,而臉上笑著的李銘,臉上只有一股冷意。
熟悉李銘的人都知道,他此時有些怒了。
可是,沒過幾分鐘。
隨著一陣鈴聲響起,單手抗著輪椅的卞紫雅護士從通道中走了過來。
“你不說她死了嗎?”
李銘著看向遠處的卞護士對著江戶川質(zhì)問道,一瞬間李銘脫口而出“我透,你小子在刷我?”
“不應(yīng)該啊!怎么會這樣……”
江戶川不停的呢喃自語,嘴中漸漸說出普通人聽不懂的話。
“不可能呀,之前了不是這樣啊……”
“原來如此!”
江戶川不知看見了什么,露出一副恍然的表情,還沒等他說話,他背后竄出一位同樣帶著口罩,膀大腰圓的護士。
護士一把抱住江戶川,像一只夾著小雞的老母雞一樣,而她胳膊中的江戶川不停的掙扎著。
“放開我,真相只有一個!”
江戶川中二般的大聲喊著。
“逗比!”李銘輕聲低喊一句,但他看見江戶川那雙冷靜的雙目后,神情卻微微一愣。
原來自己才是逗比!
江戶川很快被另一位護士帶有,而單手提著輪椅的卞紫雅護士姍姍來遲。
她把輪椅往地上一放,微微咳嗽一聲。
李銘自覺的做到輪椅上,同之前不同,這一次卞紫雅護士并沒有緊緊的勒住李銘。
她慢慢的推著輪椅,顯得極為放松。
路過之前下棋的老爺爺位置之時,卞紫雅的身體又不自覺的緊繃起來。
她下意識的加快步伐。
正在下棋的老爺爺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他嗅了嗅鼻子,抬頭看見了正在推輪椅的卞紫雅。
老爺爺盯著卞紫雅胸口銘牌的位置,皺著眉頭,隨后他顯得似乎有些惋惜的呢喃一句。
“哎!可惜這么個姑涼。”
稍有些距離的李銘和卞紫雅根本聽不見老人的話語聲,但卞護士卻感受到了老人落子聲的中斷。
“麻煩了!”
卞紫雅如是想著。
果然,老人很快喊到。
“小雅,又見面了!快來陪我這個老家伙玩?zhèn)€游戲。”
卞紫雅搖了搖頭,她把李銘往前推了推。
死道友不死貧道!
“呵呵呵!小丑,你有沒有興趣和我玩?zhèn)€游戲。”
同樣穿著病號服的老人,笑呵呵的看著李銘,就當(dāng)李銘準(zhǔn)備拒絕之時。
冰冷的提示音在他腦海響起,于此同時,光幕從眼角浮現(xiàn)。
【支線任務(wù)②:同約翰先生玩?zhèn)€游戲,并獲得最終的勝利。】
“好的。我挺喜歡玩游戲的!”
李銘舔了舔他嘴角的兩道疤痕,顯得有些邪魅,有幾分小丑該有的樣子。
“可以!”
名叫約翰的老人點了點頭,從口袋內(nèi)拿出一個錄音帶,遞給李銘。
“請您務(wù)必回到牢房在拆開。”
“這……難道不是在這里和你下棋嗎?”
有些驚訝的伸手接過錄音帶,他接著有些為難道:“可是,我牢房里沒有錄音機呀。”
“你牢房沒有,可我記得蝙蝠牢房里有。上次,我才和蝙蝠玩過這個游戲!”
老人笑呵呵的說著。
李銘撇了一眼身旁的卞紫雅護士,她正轉(zhuǎn)過頭去,裝作什么都沒看見的模樣。
什么情況,武力值彪悍的卞紫雅護士似乎很懼怕這個老頭的樣子。
不過,手中拿著錄像帶的李銘心中卻生出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只是希望自己想的不要實現(xiàn)才好。
“你和我想象中的有很大差別,你也許能從我的游戲中活下來。”
名為約翰的老人笑呵呵的把棋盤收起來,慢悠悠的提著他遠去。
“小丑,你別怪我!”
看著老人離去,推著李銘的卞護士突忽小聲道,她還想繼續(xù)解釋什么,李銘卻直接打斷她的話。
“沒事,我不怪你。只是……為什么你這么怕他。”
卞紫雅似乎對自己的行為有些愧疚,她猶豫一下,湊到李銘耳邊小聲道:“據(jù)說……這個老爺爺從病院開建以來就住在這里面了,據(jù)說連院長都不輕易招惹他。”
“這就是他一個人來去自如的原因。”
仔細聽著卞紫雅護士的話,李銘突然好奇,所有的護士,包括卞紫雅為什么她們都帶著個口罩。
李銘趁著卞紫雅不備,一把將她的口罩摘了下來,面具下什么也沒有。
沒有嘴!只有一片白皙的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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