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郭老師本也是傳奇境界,他足以教導我,不必麻煩轉校了。”
秦帆見此也是無奈,插口道。
如此甚好!
眾位老師聞言,紛紛點頭,這樣他們自己也不丟臉,南明學院也不丟臉,誰也不會顧及秦帆的感受。
寧清秋訝然看著秦帆:“可是...”
她見諸位老師的神情,心中了然,只能道了一句好吧,旋即便問秦帆還有什么事。
“我是來要天級學員的令牌的。”
秦帆硬著頭皮說道。
這小子明顯是怕我們討論后取消他的天級學員資格,所以才如此心急!
有老師聞言,心中對秦帆的觀感降到了冰點,這般下了結論。
寧清秋一笑,隨后一翻手,一道令牌出現,她輕飄飄的一拋,令牌便落在秦帆的手上。
“多謝院長,學生告辭!”
秦帆抱拳離開。
“如果你是想進火隱洞,還需要等兩天,等教務處把信息遷移到天級學員檔案才行。”
寧清秋的話語傳到秦帆的耳朵。
秦帆一愣,再次應了一聲好。
秦帆的目的本就是為了進火隱洞,沒曾想竟然還要耽擱兩天,他有點無奈,只好回到宿舍修煉。
此番修煉秦帆沒有過多壓制,他用了整整三天時間,實力直接從白銀一星飆升到白銀三星,攀升的實力讓秦帆渾身充盈,力氣都像是揮灑不盡一般,可是他感覺到了一絲異樣。
秦帆跳到地上,全力調動起身上的能量,然而剛到胸口,他的瞳孔猛地就是一縮,就覺得喉嚨一甜,張口便吐出了一口鮮血。
外面的六狗子似是察覺到了,瞬間竄進屋內,抬頭驚愕的看著秦帆。
“沒事,出去看著,別讓人進來,任何人!”
秦帆胸口像是壓著一塊巨石一般,嘶聲說道。
六狗子也不知為何,見到秦帆受傷,它的心頭發涼,很是驚疑,六狗子忙不迭點頭,凝重的走出去。
秦帆盤膝坐下,仔細的感知自己身體的狀況,隨著時間過去,他的眉頭蹙得越來越深。
良久,他才緩緩起身,眼眸當中有著一絲擔憂。
“怪不得當初尸王會說我也是喪尸,原來看到我體內有一道死氣,這應該是我重生所致,之前境界低微所以感知不到,直到現在才爆發。”
“這下麻煩了,死氣越來越濃重,用不了多久就能把我這幅身軀拖垮,必須盡快想辦法解決。”
“喪尸的往生之術我也清楚,可是這是以死氣為根基化生氣,我不是死尸,生氣才是根基,用往生之術只能短時間阻止其惡化,但從長遠來看,弊大于利!”
“不能作為目前的解決方法。”
秦帆摸著下巴,喃喃說道。
他此刻陷入兩難之際,暫時也摸不著有什么合適的對策。
秦帆察覺到那縷死氣已是穩固下來,便不再考慮,他走出宿舍,這時就見許欣兒被六狗子攔在了門外,許欣兒神情挺焦急的來回徘徊,眼見到秦帆,她急忙問道:“小帆,你沒事吧?”
秦帆搖頭道了一句沒事,六狗子狐疑撇頭望向秦帆,它總覺得對方身上似乎多出了什么東西。
秦小二該不會是中了劇毒吧?
六狗子心中咯噔一跳,這特么秦帆要是掛了,它就沒有靠山了,六狗子剎那間就心事重重。
秦帆可不會理會六狗子在想些什么,他走出來問許欣兒來找他是為了何事。
“你的資料已經遷移好了,想問你要不要去火隱洞?我上次去過,可以給你帶路!”
許欣兒可看不出什么端倪,此刻笑道。
秦帆一聽到去火隱洞,嘴角立刻勾勒出一絲淡淡的笑意,他說道:“現在就去吧。”
他跟在許欣兒去南明學院的后山。
火隱洞是一處南明學院很神秘的禁地,尋常人等不能踏足,就是天級學員也只能在入學之初踏入一次,求幾道朱雀印作為保命之物。
如果說南明學院是江南市的根基,那么火隱洞便是南明學院的根基,其原因無它,南明朱雀便在那里駐留。
想到南明朱雀,秦帆的心里就有點異樣,因為他與之在末世有過交集,不過那時候的朱雀并沒有蘇醒,只是一個巴掌大的石雕罷了。
這也是為什么之前聽聞朱雀聲起,他會神情復雜。
來到后山禁地之外,竟是一座雕像矗立,這是提刀背對著秦帆的男人,他身形普通,微微抬頭眺望遠方,雖然雕像只是尋常人高,但他站在那里,就好像扛起了天地一般。
很是震撼人心!
秦帆皺著眉頭打量著他,竟是覺得有點熟悉。
“老師跟我說過,這個人算是南明學院創建者之一,四圣雕像于末世現世,本屬于華夏的南明朱雀卻落入美國手里,就是他孤身跨越太平洋,從腥風血雨中將它帶回來,然后絲毫沒有吝嗇的送給南明學院的第一任院長。”
“可惜,他已經為人類戰死了。”
許欣兒指著那座雕像,如是同秦帆解釋。
這雕像果然是他自己!
秦帆聞言,臉色黑得不行,他本不愿回憶往事,這一想起頓時覺得憋屈。
當年朱雀雕像被傳得神乎其神,他一沖動便去美國討要,一戰就是三天三夜,好不容易帶回來卻發覺朱雀雕像毫無生機,根本就是死物,無奈之下,他只好用自己的鮮血澆灌,用了整整一百天,朱雀雕像終于蘇醒。
一蘇醒便引來天地變色,地動山搖,秦帆正驚喜的時候,它飛走了!
朱雀頭也不會回認了一個腦殘圣母婊為主,秦帆氣得追殺了朱雀好幾天,也正是那時候術士協會算計他,這無異于是火上澆油,秦帆本就殺人不眨眼,這番震怒下,也就有了術士協會覆滅的事情。
“老師說,他是個慷慨的好人,可惜沒告訴我他的名字,南明學院沒有人知道這座雕像到底是末世中哪個叱咤風云的大人物。”
許欣兒嘆了口氣,為這座雕像的主人感到不甘。
秦帆一聽到慷慨兩個字,臉都差點如茄子般紫,許欣兒見此,愕然問道:“小帆,你怎么了?”
“沒事,我心情激動,想早點見到南明朱雀而已。”
秦帆咬著牙,平靜回答。

許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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