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在你至親的奶奶心里留下個不孝的形象？”郁木不答問。

　　他手指挑起郁木的下巴：“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再孝也慫，你覺得我愿意慫嗎？嗯？”

　　“我寧愿你慫，也不愿你因為我讓你奶奶難受。當了我二十多年的爸爸，對不起你父母，對不起你奶奶，更對不起你。喬澤凌，我喜歡你，可是我不愿意對不起你，一點點我都罪過。”這是心里話，她至始至終都在掙扎的原因。

　　“別把郁仲鴻的事情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