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手機還在就好了”,秦宇在心里感慨道,雖然不知道在這個地方還有多少用處,但是起碼可以給這個女孩偷偷拍幾張照片,然后…吭吭,收藏,僅僅只是收藏。
說到手機,秦宇也就奇了怪了,昨天他把自己身上每個口袋都檢查了一遍,目前的情況好像是,他除了這身破的不能再破的衣服,好像什么都沒有了,手機,銀行卡什么的全沒了,當然最重要的是,錢也沒了。
所以秦宇在內(nèi)心里打定了主意,不管怎樣都要跟在這個女孩后面,他現(xiàn)在不知道在哪個山旮旯里,在目前狀況不明的情況下還是跟著這個女孩比較保險,至少可以避免掉昨天那樣的情況。
好吧,這確實是一件很羞恥的事,一個男的,居然還要靠一個看起來比自己還弱小的小姑娘保護,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他可不想再碰到昨天那樣一群萌版柴犬了。
因為語言不通,秦宇和女孩之間的交流只能依靠面部表情和肢體動作,還挺麻煩的,不過好在他們之間也沒有多少交流,女孩只是在不停趕著路,秦宇也就不知道她要去哪兒,先跟著吧。
大概中午時分,女孩把秦宇帶到了一個…軍營?
軍營?對,又是軍營,而且那些士兵身上穿著的鎧甲貌似就是那兩波交戰(zhàn)中的一方,只不過不是追殺他的那一方。
相見總是緣,逃都逃不掉。
郁悶啊,可以的話,秦宇是真的不是很想和這兩波人接觸,畢竟昨天發(fā)生的那些事,多少已經(jīng)給他留下心理陰影了,只是誰能想到救他的漂亮女孩也是這兩波人中其中一方,看來這一切還都是注定了的,他非得跟這兩波人接觸不成。
既然來都來了,也不能現(xiàn)在掉頭就走吧,再說了,他現(xiàn)在也沒有其他的地方課可以去了,盡管心里慌得一批,秦宇還是一臉平靜地跟著女孩進了軍營。
不過進了軍營之后,秦宇倒是有了一個發(fā)現(xiàn),那些沿途的士兵對女孩的問候方式還挺恭敬,看來這個女孩應(yīng)該還是挺有地位的。
很快秦宇就被女孩帶進了一個營帳,在營帳里面,秦宇看到了一個穿著歐洲中世紀那種大袍子,年紀大概五六十歲的老頭正坐在桌子前拿著羽毛筆在寫著什么東西,還挺復古的,不過這也沒什么,貌似這里的人都是這么一副復古的打扮,只有他穿得像個異類一樣。
又是中世紀歐洲,秦宇在想,難不成他現(xiàn)在在歐洲?
那老頭似乎感覺有人進來了,停下了手中的筆,抬起頭來,然后立馬站了起來,一臉激動的小跑著來到了女孩的面前。
“小姐,你可算是回來啦,這次的任務(wù)真是辛苦你了(歐耳曼語)”,那老頭跑到女孩面前以后,關(guān)切地問到。
“還行吧,馬里那斯大叔,我還要向父親匯報工作呢,你能不能幫我照顧下這個人?”,女孩指了指身后的秦宇說到,一臉請求地說到。
“小姐,這要是被公爵大人知道了,你又該挨罵了”,馬里那斯看了看秦宇,一臉苦笑著說到,雖然這個人穿的有些奇怪,但不用猜都知道,肯定又是小姐不知道從哪里撿回來的難民,這個月都不知道是第幾個了。
“馬里那斯大叔,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一帶到處都是魔獸出沒,而且這個人昨天還被魔獸襲擊了”,希薇兒知道馬里那斯心里在想些什么,可她實在沒法放著難民不管。
“對了,這個人不會歐耳曼語和法蘭克語,我也試過了其他語種了,但是他好像都不會”,女孩看了看秦宇,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皺起眉頭說到,看來秦宇這事還挺棘手的。
“有這種事?那還真是奇怪了,按理說,這一帶的人應(yīng)該都至少會說歐耳曼語又或是法蘭克語的”,聽完女孩的描述,馬里那斯皺起了眉頭說到,不過想了想他又繼續(xù)說到:“不過他說不定只是驚嚇過度,一時不會說話了,說不定過幾天就好了”。
“也許吧,那馬里那斯大叔,這個人就交給你了,我還要去向父親匯報任務(wù)”,女孩覺得馬里那斯說的可能有些道理,興許秦宇真的是驚嚇過度了。
“嗯,交給我吧”。
“小子,跟我走吧”,馬里那斯轉(zhuǎn)向秦宇,對他說到,不過他馬上又想起來,秦宇應(yīng)該是聽不懂他的話,便用動作示意秦宇跟他走。
雖然女孩和這個大叔說了些什么,秦宇是一個字都沒有聽懂,但是他大概也是看懂了。
“回來了?比原先預想的時間晚了兩天”,西里西亞軍主帥營帳里,一個身著中世紀歐洲領(lǐng)主華麗服飾的中年男人,看著手里的羊皮卷冷聲冷語地說到,有趣的是,這個男人的發(fā)色和他身旁那個女孩是一樣,銀白色,前額有一撮鮮紅的頭發(fā)。
“對不起,公爵大人,路上出了點小狀況”,女孩有些緊張地解釋道。
“狀況?哼,我看又是去救助那些所謂的難民了吧?你是非要把我氣死才好嗎?”,男人冷哼了一聲說到。
對于男人的斥責,女孩沒有說話,只是低下了頭,手指來回地捏著衣角,算是默認了吧。
“算了,匯報一下任務(wù)情況吧”,看到女孩那個樣子,男人很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說到,他最怕她這個樣子了。
“好的,公爵大人”,見男人這么說,女孩從隨身行囊里拿出了一卷羊皮紙,打開之后,開始向男人匯報此次任務(wù)的情況。
“你是說我姐姐這次帶回來的那個難民很奇怪,而且還不會說歐耳曼語和法蘭克語?你不會騙我吧?”,西里西亞軍營某個營帳里,一個年紀大概十六七歲的女孩對著對著一個士兵質(zhì)問到。
“我的二小姐,我哪敢騙你啊,這次我可是親眼所見,千真萬確”,面對女孩質(zhì)疑自己,那個士兵立刻拍了拍胸脯說到。
“是嗎?上次你也是這么說的”,女孩雙手懷抱在胸前,一臉不相信的說到,上次的事,害得她被姐姐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意外,那是意外,這次不一樣了?你就再信我最后一回怎么樣?”,見女孩還是不相信,那個士兵立刻換了一副諂媚的表情說到。
“好吧,這次就再信你一回”,女孩想了想,決定還是再相信這個士兵一回,畢竟難民不是什么時候都有的,一個月也就那么幾個,而且捉弄了一次以后,第二次就沒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