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克洛克達爾那頭死鱷魚么!?”
踏踏。。踏踏。。
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而后一個干瘦,唇上留著黑須的海軍從不遠處走來。
他的面色冷硬,目光盯著墨鏡男,那目光幾乎如實質一般可怕。
“墨斯少將!”
嘩啦!
兩隊海軍同時站直了身軀,恭敬的喊到。
“呵!”
墨鏡男看著對方輕笑道:“既然你們海軍知道就好了!現在我們兩方可不是敵人!”
“敵人!?嘿!那要看你們的目的是什么!?如果克洛克達爾沒有底線,那么老子可不會理會什么狗屁七武海的制度!一樣會逮捕他!”
墨斯少將冷冷笑道。
“自然不會讓你們難做,這一次。。。我們可是要改行了。。。拯救一個面臨災難的王國!!!”
“拯救王國!?”
海軍們幾乎同時皺眉。
海賊是什么尿性作為對手他們在了解不過了。
貪婪和暴力是寫進他們血液骨髓中的天性,若是有海賊執行什么正義行為,那么。。。也只是為了更深一層的目的而已。
而且,能夠成為七武海的大海賊更是這其中的佼佼者,他們可不會相信僅僅只是加入了七武海就會改邪歸正。
“。。。。。。”
身形干瘦的海軍少將墨斯沉默了幾息,挑眉道:“阿拉巴斯坦王國被大量海賊進攻,你口中所說的拯救不會是哪里吧!?”
“完全正確!”
“那么。。。你來這里的目的!?”
“自然是不希望你們海軍再去橫插一手了!海賊匯聚阿拉巴斯坦!嘿嘿!正好啊!借著這一次機會。。。讓七武海之名響徹大海!這樣也符合你們世界政府的利益奧!你不會拒絕吧!”
“哼!我雖然不相信海賊會做什么善意的舉動!不過。。既然是你們提出來的,總部之前也下達過不妨礙你們的指令!嘿!”
墨斯少將冷冷一笑,而后揮手道:“全部返回!阿拉巴斯坦的混亂就交給他們了!七。。。武。。。海!!!記住了!我可是會盯著你們的!別給我機會!”
嘩啦!
說完,他豁然轉身,頭也不會的走開了。
“嘛!雖然這些海軍一如既往的不討人喜歡,但事情意外的簡單呢!這樣。。。一切就會按照計劃實施了!”
墨鏡男說著伸了個懶腰,一臉的悠然散漫。
“我的任務完成了!額!要不要去補個覺什么的!話說總是在大海上飄蕩可是很容易疲憊的!”
他施施然的走了兩步,從船艦上縱身一躍,向著海面落去。
嘩啦!
一團白色的物質從他的手中脫落,匯聚在大海上,形成了一艘小船。
墨鏡男落在船上,心念微動,這艘小船飄飄蕩蕩的離開了這里。
。。。。。。
“轟!”
王城在震動,一隊隊的王城護衛軍將某一處街道全部封鎖,驅散平民,神色驚恐的注視著眼前的混亂之地。
整條街道覆蓋的地方已經成了一片廢墟,煙塵彌漫,朦朦朧朧,幾條恐怖的裂痕從中心地延伸了出來,那些裂痕深邃黑暗,簡直深不見底。
天空之中浮動著一層黃色沙塵,盤旋呼嘯,宛如云煙一般遍布這里。
這種場景幾如天災一般可怖!
轟!
又是一聲劇烈的震動,隨后一個聲音肆無忌憚的響起。
“喂喂!老沙!你的實力只是如此了嗎!?完全讓人提不起興致啊!”
道流光單手持象劍,歪著腦袋,一臉輕松的說道。
“別太囂張了!小鬼!”
站在對面,克洛克達爾一臉的陰沉,他的身軀已經完全沙化,僅有一張臉龐還保留著常人的狀態,四周的沙塵聚散飄蕩,似乎隨時都會撲上來一般。
“嘖嘖!你果然是湊數的!自然系沙沙果實居然只是開發出了這么簡單的東西!沙漠寶刀!?龍卷沙塵!?嘿!你的腦子還不如某一只貓咪來著!”
道流光搖了搖頭,收起手中象劍,道:“只是依靠自然系惡魔果實才有了些許實力!嘖嘖!就這樣還妄想挑戰白胡子!在努力一千年你都沒有機會幺!”
他已經完全感覺到了,克洛克達爾的身上完全沒有霸氣的存在,體術也普通,而唯一拿得出手的沙沙果實不說被他克制,卻也完全無法影響到響雷果實的力量,無論從哪一方面而言對方似乎都弱的可以,難怪會在原世界中成為路飛的第一塊踏腳石。
如果此刻他想,完全可以秒了這頭沙鱷魚。
“小鬼!不是告訴你了。。。”
呼!
克洛克達爾猛的咬牙,一臉猙獰的沖向了道流光,身體上的沙塵在瞬間凝聚,形成了一柄造型夸張的三叉戟形態,向著道流光籠罩而來。
“別在老子面前擺出那種嘴臉!你以為你是誰啊!去死啊啊啊!!!”
他歇斯底里的狂吼,眼中的殺機前所未有的暴動,自新世界黯然歸來之后,眼前的這個小鬼還是首次讓他感受到這種情緒。
或許是憤怒。。。亦或者是一種不甘的無力。
他居然面對一個小鬼產生了弱的感覺!
劍道!果實能力!甚至還有他都沒有掌握的那一種力量!
這個小鬼。。。真的太強了!
“或許。。。還沒有達到巔峰,但。。。”
道流光收斂笑容,看著近在眼前的兇刃,沒有絲毫在意的樣子,身上的黑袍卻如一只史前兇獸一般暴起,形成了一只巨大的手掌,粉碎了沙塵,連同克洛克達爾一起包裹了起來。
“我們之間的距離卻是肉眼可見的!而且。。。只會越來越遠!總之。。。你太弱了!”
“。。。。。。”
克洛克達爾在一瞬間呆住了,身上的黑袍不僅僅力道讓他難以擺脫,甚至沙沙果實也無法沙化逃離掌控。
“這。。。這是!?”
“嘿嘿嘿!你這個家伙居然自己送上門來!這個混蛋可是比惡魔還要可怕的家伙奧!”
黑袍之上,一張面孔突然浮現,森森的說道。
“現在你沒有什么選擇了,要么被奴役,要么。。。就是死亡!嘿嘿嘿嘿!”
那張臉孔大刺刺的說著,在黑袍上如一只游魚一般擺動,得意非凡。
啪嘰!
只是他的話剛剛說完,一只手掌手掌已經毫不留情的一把抓了過來,扯在了他的臉上。
“當著老子的面詆毀我,你是不是最近過得太舒心了!”
“嘶嘶嘶嘶!臭小鬼!你也太不知道感恩了吧!老子跟你做牛做馬你還如此對我。。。我。。。我。。。”
“身為仆人,這些都是你應該做的!”
道流光擺了擺手,將黑袍收起,看著克洛克達爾道:“雖然他說的很直接,但的確如此,你弱,所以你要選擇。。。是生。。。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