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虞示從背后將一個黑色的東西拿了出來,指著陳余的腦袋說道,“不去的話,我有權擊斃你?!?p> “有,有話好好說呀,這是干什么呀,快拿開,怪嚇人的。”原本語氣強硬的陳余在看到虞示手中的家伙之后,立刻疲軟下來,語氣中帶著哀求。
劉隊見到這個場景,有些失望,原本他猜測陳余很可能和這次的案件有些關系,但是從他目前的,更像是暴發戶心態的商人,完全沒有半點幕后主使的姿態。
虞示轉過頭,看了一眼劉隊,見到劉隊搖搖頭,他把東西收回,放在腰間。
而陳余呢,這回是完全老實了,他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的員工呢?”
“他們?他們犯什么事了?怎么會牽扯到我?!标愑嗤蝗桓呗暯械溃睬遄约号c自己的員工之間沒有任何的聯系。
劉隊看向陳余的目光更加,他再次開口道:“他們沒犯事,我就是想知道你的員工都住在什么地方,活動范圍有哪些地方。”
“哦,原來沒犯事呀,那我也沒犯事,你們憑什么這么對我?”陳余沒有回答問題,不滿地發著牢騷。
“老實回答問題,在這樣老子抽你。”虞示厲聲喝道。
“好好好,我回答問題。”陳余下意識地遠離虞示,“我的員工平時都住在自己的員工宿舍呀,我的酒吧雖然是小本經營,但是對于自己的員工,在X市絕對都是一頂一的,我這也是一種經營的策略,在生活上對員工有適當的補償,他們就會在工作上加倍補償你。我國有句古話叫什么了,對,我為人人,人人為我??傆幸环叫枰葼奚恍〇|西,這也算是一種投資吧,好在,大家都是善良的。”
“聽說你們原先的調酒師離世了?”劉隊問道。
“你們不正在調查這個問題嗎?”陳余驚訝道,以至于身體做出了夸張的動作,他顫抖著語氣問道:“該,該不會是我的員工還活著吧,我聽好多人說了,他已經死了,據說死的很凄慘。”
“不該問的別問?!庇菔境洚斄思t面,時刻處在憤怒狀態,好似雷公。
“好好好。”陳余擺擺手,像個聽話的小學生一般,在哪里繼續抬頭靜聽劉隊的下一個問題。
“哦,對了,你剛才是不是問我們上一個調酒師,對,他是去世了,真的很可惜,這個年輕人在我們這里做了好幾年了,他是我們酒吧上一任調酒師培養的,他是個很有天賦的年輕人,最關鍵的是,他什么也不圖,只求能吃飽,我就給他開了各大酒吧普遍的工資,現在這個調酒師可真是氣人,他主動應聘的時候提出的工資要求簡直是太欺負人了,但是他的調酒技術確實沒得說?!?p> “你是說現在這個調酒師是主動應聘的?”
“對呀,他主動到我辦公室應聘的,我那幾天還著急呢,我們酒吧因為沒有能花式調酒的調酒師,整的好幾批客人都去了旁邊的酒吧,我知道她們留戀的其實是我們原來那個調酒師帥氣的顏,現在這個調酒師吧,神神秘秘的,不過調的酒,比起原先那個,品種更多,而且更重要的是,他調的味道更加引人入勝,最近我酒吧的生意又開始回升。”
“他叫什么?”
“他叫呂···”陳余話語一頓。
“呂什么?”虞示突然出聲,把陳余嚇一跳。
“我知道你破案心切,可是他確實不姓呂,他叫酒儒風,聽起來這名字很有詩意,他人神神秘秘的也很有詩意,你們多和他接觸一下,就會發現,他這個人就和古代的隱士一樣,之所以出現在我的酒吧估計是在大隱隱于市吧?!标愑嗟靡獾恼f道,同時對著虞示做了一個鬼臉,氣的虞示牙癢癢。
“酒儒風?”劉隊呢喃著這個名字,搜索記憶,似乎從來沒有聽過這樣一個名字。
“我們國家還有姓酒的?”旁邊的虞示忍不住問道。
“酒姓自我們國家古代就有人擁有這個姓,你不知道是因為你的孤陋寡聞,你該多讀讀書了,別老跟在人家姑娘后邊,有時候呢,知識淵博比起獻殷勤更加重要。”趙奉義突然開口,聽得虞示一陣臉紅,不過他還是輕微點點頭,他的心中想起盧照,又想起白薔,或許白薔真的喜歡知識淵博的男人呢。
“這人是哪個地方的人?”
“S市的,身份證上是這樣寫的?!标愑啻鸬溃牡滓苫?,就問出來:“我這個調酒師有什么毛病嗎?他不會是你們的重刑犯吧,如果是這樣,我可不敢雇傭他了?!?p> “沒有,他不是我們的犯人。”劉隊搖搖頭。
虞示在旁邊聽得一陣優越感油然而生,這就是知識的力量,陳余只能一個接著一個的問,而自己呢,卻可以在心底完美地回答出陳余這些幾近常識的問題。
不說幾人之間的對話,且說公安部的人,此刻卻是一陣郁悶。
原本以為這次是什么大的人物,大家都做出了生離死別的狀態,嚴陣以待,誰想到,竟然只是抓一個酒吧的老板,而且這老板似乎還是個慫人,這么一恐嚇就低頭了。
尤其王科長,想到之前劉隊給自己描述的,這個陳余很可能是極其恐怖的存在,他的危險程度很有可能不亞于一個排的武裝力量,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應該擁有很多詭秘莫測的手段,還有,他手下很可能擁有一些類似死士的存在。
總之,劉隊似乎是按照鬼兵最強的標配講述了一下陳余,王科長當時嚇得臉都青了,出動警力時,事先讓大家寫好了遺書,只是現在,似乎情況出乎了他的意料。
“劉子瑞,我希望待會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王科長咬牙切齒地說道,他的臉很黑,尤其是對上自己的兵的目光,黑中帶紅,臊得不行。
“好了,陳余,你再給我們講述一下關于梁澤的故事,我要你精確到小時,記不起來的事情絞盡腦汁想,否則你很可能卷入這次案件。”虞示充當紅臉,從旁恐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