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鬧什么?”王啟文不贊同地道:“你這才月事第二天,好好休息去!”
柳如眉聞言,臉色一紅,她的夫君怎么還記得這事?
“可……可是夫君不去休息,如眉又……又怎能安睡?”
王啟文剛想反駁,但是一想到柳如眉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封建制下的乖老婆,只好嘆了一口氣道:“那就一起睡吧。”反正她躺著思考這人妖人生也是一樣的。
吹熄了燈,兩個人還照之前約定好的地盤分布,躺在了一張床上。
此次因為王啟文故意貼到了床邊,離著柳如眉較遠(yuǎn),身體倒也再沒有什么異常的反應(yīng)。
就這樣,兩個人直躺到了天亮,柳如眉才起來收拾行李。
“如眉,你就在這收拾,我先去下面跟老板說一下退房。”
“好的。”
王啟文打過了招呼,帶著房門的木牌號就下了樓。
“掌柜的。”
“哎,客官,您有何吩咐?”掌柜的佟智一臉微笑地迎過來,不斷的提醒自己,這是位大客戶。
“我們想退房。”
叭嘰,掌柜的腳下一拐,差點摔出去。
“客官……可是小店招待不周?您這住好好的……連一周都沒有到,怎么就要退房了呢?”
“噢,我們家里有點事情,得趕快回去,住不了那么久了。”
掌柜的一聽,頓時有點無從下口,這人家都說家里有事了,總不能還挽留吧?于是瞬間就有點垮了臉色,語氣也不似之前的熱情:
“這……客官,您這樣做,小店就為難了。按照規(guī)矩,住錢押著付,您也大氣,一下子給了兩周的住錢。小店早早地就將這間客房的牌子拿下來了,昨兒個還有位住店的客人想訂下這房間,還被我給回絕了呢。您看我,這人也得罪了,錢也沒賺著,實在是有點……”
聽著掌柜的這話,王啟文有意無意地往柜臺上掃了一眼,見上面只立了一塊“有房”的牌子,頓時明白了這全是掌柜的在這現(xiàn)場瞎編,哪里有什么掛著房號的牌子。
她剛剛就在想,這世界的商人不錯啊,很有前瞻意識,沒有網(wǎng)絡(luò)難道還能做提前預(yù)訂的生意不成?
“呵呵。我知道這是讓掌柜的難做了。”王啟文深吸一口氣,想想自己的散財行為,頓時覺得有點對不起原王啟文,“那依佟掌柜所言,你可以退給我們多少房錢呢?”
“最多一周。”掌柜的突然嚴(yán)肅起來,再沒了剛才點頭哈腰的氣質(zhì),“之前我們也是說好了的,房錢押付一周,您也是同意了的。我也沒有黑了您另一周的房錢,咱們按規(guī)矩辦事,您說是不是?”
“……好,好吧。”王啟文本就不是生意場上的人,也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付這樣的場面,心里想著:能要回一周算一周的吧!
下面的王啟文剛談好住錢的問題,柳如眉正好也收拾好了東西,拎著兩個包裹就下來了。
“你在這坐著等一下,我去后院找錢大錢四。”王啟文交代了一聲,轉(zhuǎn)身就去了店家后院。
王啟文前腳剛走,后腳就有一個官階人家的小廝來到店里尋問王啟文。
雖然說掌柜的最終還是坑了王啟文一把吧,但是心里還是有點不舒服,畢竟原來可是能賺一個月的房錢的!
所以聽到有人打聽王啟文,下意識地就往柳如眉所在的方向一指,隨意地說道:“喏,你問她吧。他們剛才退了房,你再來晚一點,他們就要走了。”
突然被指的柳如眉不由得一僵,身上隱隱冒出了冷汗:果然,還是沒有來得及逃走嗎?
“噢,這位夫人。”那小廝恭敬地朝柳如眉行了個禮,然后說道:“請問王公子現(xiàn)在人在何處?我家大人找他……”
“他不在這里!”柳如眉下意識地就說了個謊。不管怎么樣,她絕對不能讓夫君有事。
“啊?不在?”那小廝有點慌了,忙追問道:“那夫人知道王公子去了何處嗎?我家大人交代,說務(wù)必請王公子過去一趟。”
“我……我不知道。”柳如眉見對方真的是直沖王啟文而來,還一副不帶他回去就不罷休的態(tài)勢,更加不敢說出王啟文的位置。
“誒?他剛剛不是說去后……”掌柜的見這邊柳如眉說不知道,奇怪地插嘴道。
“佟掌柜!”柳如眉嚇了一跳,急忙攔住了掌柜的的話頭,說道:“哈哈,多謝掌柜的這幾日的周到服務(wù),我們下次若是再來海苔,定然還來貴店投宿。”
“哈哈,夫人您真是客氣了,都是小店該做的。”掌柜的一聽這感謝,頓時也客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