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殿上坐在墨如道身旁的安寧,擔心的說道:
“怪不得你這兩天不來母后這里?
原來是為了這個!
母后竟不知我兒,現在有這么大的本事,自己竟能把自己弄成如此模樣!”
本來挺嚴肅的畫風,被皇后這樣一說瞬間歡樂了不少,惹得皇上都開了顏。
提起此話題的蕭貴妃,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覺的握成了拳。
“看來是哀家來晚了,錯過了熱鬧!”
見走來的皇太后,眾人皆行禮問候:
“兒臣!”
“兒臣!”
“臣妾!”
“臣妾”
……
“孫兒!”
……
“參見母后!”
“參見祖母!”
落座于主位上的皇太后,看向眾人說道:
“都起來吧,今天是家宴,沒有這么多凡俗禮節!”
見同皇太后一起,坐在主位上的墨墨,皇后說道:
“墨墨過來,坐在你的位子上去,別再叨擾皇祖母了!”
見皇后都開口了,位于皇后下側的蕭貴妃,皮笑肉不笑的附和道:
“皇后說的言之有理,那主位豈是隨便坐的,這人那還,是要懂些尊卑,不要……”
“不要?
蕭貴妃你且說說不要什么?
哀家啊!如今老了!不中用了!想要找個人陪,還要看人臉色!”
聽太后如此說道,本來心情不錯的墨如道勸慰道:
“母后說的是什么話?
墨墨今天就陪著你皇祖母!父皇命你今天不把你皇祖母逗開心了,就罰你去沈夫子哪里聽書!”
一聽是去沈夫子哪里,墨墨急忙保證道:
“墨墨遵命,保證逗得皇祖母合不攏嘴!
只求父皇不要把我仍到沈夫子哪里去?”
見她一聽到沈夫子,嚇的那模樣,老太后寵溺的用手指刮著她的小鼻頭:
“你呦!”
看著母后終于恢復了笑意,墨如道一個眼神向蕭嬌嬌掃去,急于想辯解,卻被皇上的眼光掃射的欲言又止,焦急又不甘心的蕭嬌嬌,只能把怒氣潵到一旁的宮女身上:
“怎么辦事的,這茶水是要燙死本宮嗎?”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
看著蕭嬌嬌不甘心卻又不敢放肆的模樣,安寧端起茶水,附于嘴邊露出似有似無的笑意。
還在想剛剛進殿時他們的笑聲,老太后問道:
“剛剛可是有什么笑話?”
吃了虧的蕭嬌嬌端坐著不在言語。
“啊,皇祖母您看,三哥的鼻子,哈哈哈哈!”
不等眾人回話,就揭穿謎底的墨墨,指著墨書書讓老太后看去。
“這,這是怎么回事?”
被自己所看到的,驚到的老太后,問向墨書書。
不等墨書書回話,就先開口的墨書畫恭敬的回道:
“回祖母,書書與柳家公子,切磋武藝時不小心誤傷了,太醫已經瞧過了,只是皮外傷沒有傷到筋骨,不肖幾日便會好,祖母不用擔心!”
聽皇兄如此說道,想想就委屈的墨書書辯解道:
“什么切磋武藝?
報復?赤裸裸的報復?
那該死的柳長……
安!”
正在發泄自己不滿的墨書書,對上皇叔看過來的目光,后面的柳長安破了音。
置身事外的坐在蕭嬌嬌身邊的墨白,聽到墨書書吐出來的三個字,拿著酒杯的手抖了一下。
柳長安?
他回來了?
重新審視著墨書書那浮腫的鼻梁,看來他真的回來了。
又看向沒有一絲驚訝的皇叔,看來只有自己不知道這個消息,只是這心里怎么還有點吃味。
“柳長安?
柳家那個魔王回來了?”
向墨書書詢問的墨如道問道。
不敢再開口的墨書書看向皇叔,等待著他的指令。
被他們的啞迷弄糊涂的老太后,問道:
“柳長安?
柳家?
那個柳家?”
一直沒有開口的墨如玉,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回道:
“回母后,乃是柳將軍家的小公子,柳長安!”
回答完太后,一并回答了墨如道:
“回皇兄,柳家小公子幾天前剛剛回來,現在被柳將軍罰跪在祠堂。
想必,沒個七七四十九日,是不能出將軍府半步了!”
“好,像柳定邦那頑固的作風,就該如此,七年不回家,把我大漢的孝道至于何處?
就是不知那性子是否和當初一樣?”
說完似是陳思的墨如道,看向自己的破了相的兒子,又道:
“看書書的情景,朕還是別抱太大希望了!
否則又怎會七年不回家?”
從中聽明白的太后,開了口:
“想必是有苦衷的吧,否則那么點的娃娃,何苦不回家?
誰都是父母生、爹娘養的,若不是有什么苦衷,誰會忍心啊!”
被母后說若有所思的墨如道開口道:
“被母后這么一說,朕倒是想看看,那個小兒到底變成什么模樣了!
書畫能否幫父皇這個忙?”
既然父皇開口了,不能推辭的墨書畫遵命道:
“兒臣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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