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迢星河入夢來
面前的這個人,如噩夢,如美夢,如一場春華秋實。 溫軼歡淡色的瞳孔浮動著不明顯的水霧,聲音冷靜中參雜著忍耐的哽咽:“慕承,我活著對你來說算什么?” 那一年,溫家大小姐一紙訴狀將司家大少爺告上法庭,足足判了四年刑,坐了四年的冤獄。 “恥辱。”男人看著面前這張魂牽夢繞又憎惡至極的臉,冷漠的道:“你活著,代表著不堪和痛苦,是我一輩子都洗不干凈的恥辱和痛苦。” 溫軼歡臉上的笑容嬌俏而無謂,像極了一場春天里的花雨:“慕承,我要你親手給我建造一座墓碑,雙面環水,風景幽美,我葬在那里,至少不會太寂寞。” 后來,溫軼歡的墓碑不見了,有人說,她沒死,有人說她死了,但在安城里,再也沒有人看到過那個溫柔美麗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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