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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雪之國落陷

日之國的戰斗結束后的一個月,雪之國由于國主曦雪下落不明,許多事單憑丞相和大臣們無法做決策,導致雪之國每況愈下,漸漸變成了一個無主的國家。雪之國的情況被黑幻無意中得知,便告知自己的大女兒紫魅讓她抓住這次機會,于是紫魅帶上自己的人趁虛而入,把雪之國里所有的重要位置全都換成自己的人,將雪之國全面掌握在自己手里,開始實行自己的嚴厲手段。她讓人逼著百姓們每日都做苦力,做不好的話不僅沒飯吃還有要被毒打,一些百姓每天都帶著滿是傷痕的身體干活,身上的傷都是舊傷沒好又添新傷,惹著百姓們叫苦連天。少數百姓試圖反抗,想脫離紫魅的控制,下場就是被紫魅的人活活打死,然后丟出去喂狼。百姓們都是手無縛雞之力之人,只能默默忍受著紫魅的統治,大家盼著曦雪能早日回來,從紫魅手里奪回雪之國,結束這暗無天日的生活。

三年后,雪月大廳內,燭火搖曳,映照出一個藍色身影來回踱步的剪影,她便是在幫日之國對抗暗影受重傷下落不明的雪之國國主曦雪,現化名為金牛。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的玉佩,那上面刻著雪之國的徽記:一朵冰晶蓮花。

金牛——家中的長女,性格溫柔。本名納蘭沐璇,朱雀國大殿下,后被曦虹(雪之國先國主)收養,替她易容,改名為曦雪。是雪之國的現任國主,其妹妹曦寒——改名為黑雪,被黑幻收為義女(黑雪一直在黑幻身邊,看樣子是在監視黑幻的一舉一動,為給曦雪報仇尋找合適的時機),為他出謀劃策,但黑幻不知這全都是假的。武功比其他子女好,智慧勝人一籌(除雙子外),是家中的頂梁柱;絕招是鳳凰涅槃、慈云祥輝和血色極寒。

“姐姐,你怎么了?看樣子你很焦急。”雙魚從藥柜前轉身,手中研磨藥草的石杵停頓在半空。她眉心的霜花印記在燭光下顯得格外鮮艷,那是冰之國皇室特有的印記。

雙魚——白羊的二女兒,性格和她姐姐一樣。本名納蘭沐琴,朱雀國二殿下,后被冰然(冰之國先國主)收養。幾年后,冰然將國主之位傳給了納蘭沐琴;在攻打暗影的戰斗中,納蘭沐琴身負重傷,被白羊帶回家中治療,并取名雙魚,是家中的醫藥師(醫術是青魅所教)。

金牛停下腳步,衣袖帶起一陣寒風:“雙魚,雪之國被紫魅占領了。”她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現在還沒被黑幻控制的只有月之國,但我也不敢保證黑幻會不會通過其他的辦法找到月之國的位置。原本還有希望的,現在連最后的希望都很渺茫,我能不著急嗎?”

窗外,暴風雪拍打著窗欞。雙魚放下石杵,藥草的清香在室內彌漫。她注意到姐姐右手不自然地蜷縮著——那是被煉獄火海灼傷的后遺癥。

“姐姐,先別急。”雙魚攙扶金牛坐下,指尖搭上她的脈搏。脈象紊亂,內息不穩。“你的傷剛好,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她從藥囊中取出一粒青色藥丸,“這是青魅師父新配的寧神丹。”

金牛苦笑一聲,咽下藥丸。“休息?雪之國的子民正在紫魅的鐵蹄下呻吟,我如何能安心休息?”她望向墻上懸掛的地圖,雪之國的疆域已被朱砂筆劃上刺目的叉號。

雙魚輕撫姐姐的肩膀,觸手冰涼。“辦法總會有的。聽我的話,先去休息,辦法我來想。”

“那好吧,我去休息,這樣你就可以放心了吧。”金牛勉強扯出一個笑容。

“嗯,我放一萬個心呢。”雙魚調皮地眨眨眼。

“你就會開玩笑。”

“還不都是你教的。”

姐妹倆的笑聲暫時驅散了室內的陰霾。雙魚扶著金牛向寢室走去,路過走廊時,金牛突然駐足。墻上掛著一幅畫像:兩位少女站在雪國宮殿前,一個端莊,一個活潑。

“那是...”雙魚疑惑道。

“我和曦寒。”金牛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十年前曦虹母后命畫師畫的。”她的指尖懸在畫中活潑少女的臉龐上方,終究沒有觸碰。

【下午,雪月】

將姐姐安頓好后,雙魚返回大廳。她從暗格中取出一卷羊皮紙,上面密密麻麻記載著各要塞的兵力部署。正當她凝神研究時,大門被猛地推開。

“二姐!”一個渾身落滿雪花的少女沖了進來,斗篷下露出暗紅色的鎧甲——那是長虹島特有的赤鐵打造的護甲。

“雙子!”雙魚驚喜地起身,“你終于回來了。”

雙子——白羊的三女兒,本名納蘭沐槿。朱雀國三殿下,后因在海上昏迷,被一漁民救起帶到長虹島以后,又被白羊帶回家,改名為雙子。是家中的智多星。

雙子抖落斗篷上的積雪,露出腰間別著的七巧玲瓏匣。“接到你的信我就立刻啟程了。”她銳利的目光掃過大廳,“大姐呢?”

“在休息。”雙魚壓低聲音,“情況比我們想象的更糟。紫魅不僅占領了雪之國,還在尋找風雪森林的入口。”

雙子瞳孔微縮:“為了琉璃尖晶石?”

雙魚沉重地點頭。傳說中,琉璃尖晶石是長虹島的鎮島之寶,蘊含著操控自然之力的秘密。曦虹國主生前將它藏在風雪森林的密室里,只有雪之國皇室知曉具體位置。

“我們必須——”

一聲尖銳的叫喊打斷了雙子的話。聲音來自金牛的寢室,帶著撕心裂肺的痛苦。

“是姐姐!”雙魚臉色煞白。姐妹倆沖向走廊,卻在寢室門前猛地剎住腳步。

門縫中滲出詭異的黑霧,那是暗影一族特有的“幽冥氣”。雙魚的手按在腰間的銀針囊上,與雙子交換了一個眼神。

“砰”地一聲,雙子踹開房門。眼前的景象讓她們血液凝固——一個黑衣女子手持匕首抵在金牛咽喉處,刀刃上纏繞著黑霧。那女子戴著半張銀色面具,露出的半邊臉與金牛有七分相似。

“你們終于來了。”黑衣女子冷笑道,聲音像是冰刀刮過石板。

“黑雪!”雙子咬牙道。她認得這個黑幻麾下最得力的謀士,據說她提出的“血蠶計劃”讓三個小國在一夜之間臣服。

黑雪——本名曦寒,曦雪的妹妹,雪之國二殿下。后被黑幻收為義女,改名黑雪。一直在黑幻身邊替他出謀劃策,武功不及曦雪。

黑雪的匕首又逼近一分,金牛的脖頸已滲出血絲。“告訴我風雪森林和密室的位置,還有進入的方法,我就放了她。”

“休想!”雙子厲聲道,“告訴你不就等于讓黑幻知道了嗎?”

“聰明。”黑雪面具下的嘴角勾起,“那就看看是你們的嘴硬,還是我的刀快。”她手腕一翻,匕首直刺金牛心口。

眼看金牛就要被黑雪殺死,雙魚尖叫:“不要!她是你的姐姐曦雪。”

匕首在距離金牛胸口寸許處戛然而止。黑雪的手微微顫抖:“胡說八道!”

“你若殺了她,會后悔一輩子,曦寒!”雙魚的聲音在發抖,“看看她左手腕上的手鏈!”

寢室內突然安靜得可怕。黑雪的視線緩緩下移,當看清那條泛著月白色光芒的手鏈時,她的匕首“當啷”一聲掉在地上。

“寒魄月光...”她喃喃道,這是月影殿下親手打造的寶物,世上僅此一條,是他送給姐姐的生辰禮。

“這是怎么回事?二姐。”雙子問。

“前些天晚上我跟母親談起,母親說日之國被占領的幾個星期之后,她有天晚上在風雪森林里發現了姐姐。當時姐姐被暗影的煉獄火海所傷,昏迷不醒,母親便立刻檢查了姐姐的傷。傷勢嚴重,為了掩人耳目,母親只好把姐姐帶回了家中,自己治療姐姐……”

“后來母親發現家里的藥不夠用了,便自己回到雪之國拿她當年在雪之國留下的藥給姐姐用,姐姐現在才好一點,但需要多休息。”

“不可能...”黑雪踉蹌后退,面具突然裂開一道縫隙。透過縫隙,能看到她左臉上猙獰的傷疤——那是煉獄火海留下的印記。

金牛虛弱地抬起頭:“曦寒……真的是你嗎?”她的指尖觸碰到黑雪臉上的傷疤,淚水奪眶而出,“這些年……你去了哪里……”

黑雪——不,曦寒像是被燙到一般猛地推開金牛:“別碰我!”她的聲音支離破碎,“你們都在騙我!姐姐早就死在煉獄火海了!”

“曦寒。”一個威嚴的女聲從門口傳來。白羊手持青玉杖站在那里,杖頭鑲嵌的冰晶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你若想回長虹島,想回雪之國,就不要再問任何問題。”

白羊——金牛和其他子女的養母,本名曦靈,是雪之國的御藥師,掌管雪之國的藥材,擅長藥的配制。在風雪森林救起金牛后,曦靈想辦法離開了雪之國并隱姓埋名起來在島上生活,照顧金牛和其他子女。

曦寒如遭雷擊:“曦靈……阿姨?”

白羊緩步上前,青玉杖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聲響。“放開雪兒,你身上的幽冥氣會加重她的傷勢。”她目光如炬,“你在黑幻身邊待得太久,連自己的本源之力都忘記了么?”

曦寒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頹然松手。雙魚立刻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金牛,將她安置回床榻。

“雙魚,好好照顧她。”

“好的,母親。”

雙魚將金牛扶上床休息,并照顧她。

“今天的事,不要告訴黑幻。”白羊的聲音不容置疑,“否則你將永遠被困在那個惡魔身邊。”她指向窗戶,“走吧,在完全天黑之前。”

曦寒最后看了一眼床榻上的金牛,拾起面具碎片遮住傷疤,縱身躍出窗外。她的身影消失在暴風雪中,只留下一串凌亂的腳印。

“母親!”雙子急切道,“黑幻為什么突然對風雪森林感興趣?”

白羊凝視著窗外的風雪,眉頭緊鎖:“紫陽應該發現了琉璃尖晶石不在日之國。”她轉向雙魚,“金牛的傷勢如何?”

雙魚正在為金牛把脈,聞言抬頭:“內息紊亂,但無性命之憂。需要靜養。”

“雪月已經不安全了。”白羊決然道,“我們必須前往白玉。那里有青魅留下的藥泉,對金牛的傷勢最有利。”

“那這里...”雙子環顧四周,墻上還掛著她們閑暇之時所畫的畫。

“毀了它。”白羊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不能留下任何線索。”

雙子倒吸一口冷氣。雪月是她們生活了十年的家,每一塊磚石都承載著回憶。

“母親說得對。”金牛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聲音虛弱但堅定,“黑幻的探子無孔不入……咳咳……風雪森林的秘密絕不能……”

“別說話了。”雙魚輕按姐姐的嘴唇,轉頭對白羊說,“我先在這照顧姐姐,一會準備搬遷所需的藥材。雙子,你負責銷毀重要文書。”

“我知道了。”雙子回應。

白羊點頭,突然神色一凜:“有人!”她青玉杖一揮,一道冰藍色光芒射向房梁。

一個黑影敏捷地閃避,在冰晶擊中前化作黑霧消散,只留下一串陰冷的笑聲回蕩在梁柱之間。

“是暗影的探子!”雙子拔出腰間短劍。白羊面色陰沉:“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監視中。必須加快速度,天黑前必須離開,我先去追那個人。”

黑影的笑聲還在梁柱間回蕩,白羊已經閃身到了庭院中央。青玉杖插入積雪,一圈冰藍色波紋以杖尖為中心擴散開來,所過之處積雪凝結成鏡面般的冰層。

“出來!”白羊低喝一聲,青玉杖突然轉向東北角的梅樹。一道冰錐從杖尖激射而出,梅樹應聲炸裂,無數花瓣混著碎冰四散飛濺。

黑影如鬼魅般從紛飛的花瓣中浮現。他全身裹在漆黑的斗篷里,臉上戴著暗影一族特有的玄鐵面具——那是只有立下血誓的暗影死士才有資格佩戴的標志。

“曦靈大人好眼力。”黑影的聲音像是砂紙摩擦,每個字都帶著令人不適的嘶嘶聲,“十年不見,您的‘冰鏡尋蹤術’更精進了。”

白羊瞳孔微縮:“影七?”她握杖的手指節發白,“黑幻連你都派出來了,看來琉璃尖晶石比我想象的更重要。”

影七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大人錯了。主上派我來,是為了取回一樣更珍貴的東西。”他的目光越過白羊,直刺向屋內,“比如...某個本該死在煉獄火海里的人?”

屋內,雙魚正扶著金牛坐起。聽到這句話,金牛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瞬。

“姐姐別動。”雙魚快速取出一套銀針,“你經脈里的火毒還沒清干凈。”她手法嫻熟地將七根銀針刺入金牛后背的穴位,形成一個北斗七星圖案。

“別聽他胡言亂語。”雙魚打斷她,手上動作不停,“雙子,去幫母親!”

雙子早已拔出腰間短劍,卻猶豫地看向窗外:“母親設了結界,我們貿然出去反而會讓她分心。”

院中的對峙已經升級。影七的身影突然一分為三,從不同角度撲向白羊。這不是幻術,而是暗影一族秘傳的“幽冥鬼步”,每個分身都具有實體攻擊力。

白羊冷哼一聲,青玉杖在空中劃出復雜的軌跡。三道冰墻瞬間拔地而起,精準地擋住每個分身的進攻路線。最右側的冰墻突然爆裂,白羊身形急轉,杖尾橫掃,與影七的玄鐵爪硬碰硬撞在一起。

“叮”的一聲脆響,火星四濺。白羊借力后躍,落在屋檐上:“影七,你忘了在雪之國領土上,冰雪是我們最好的武器。”

她雙手結印,青玉杖懸浮在胸前急速旋轉。漫天飛雪突然靜止,然后如利箭般射向影七。每一片雪花都帶著刺骨的寒意,所過之處空氣都凝結出細小的冰晶。

影七急速后退,斗篷卻被幾片雪花擦過,瞬間凍結成冰。他當機立斷扯下斗篷,露出里面緊身的黑色皮甲,胸前用銀線繡著一只猙獰的蜘蛛——暗影死士團的標志。

“不愧是曾經的雪之國御藥師。”影七舔了舔玄鐵爪上的冰屑,“但您似乎忘了,暗影一族最擅長的是什么?”

他的身影突然模糊,化作一團黑霧滲入冰層之下,數十道黑氣如毒蛇般從地面縫隙中鉆出,所過之處紛紛腐朽崩壞。朝金牛的房間沖去,白羊見狀,利用雪月的地形靠近影七,一道青光,精準地擊中影七的手腕。

“啊!”影七慘叫一聲,玄鐵爪當啷落地。他的手腕上插著一根細如牛毛的碧玉針——白羊的獨門暗器‘青髓針’,針上淬了能麻痹神經的冰蟾毒。

白羊如一陣風般沖入屋內,青玉杖直指影七眉心:“十年前讓你逃了,今天不會再有這種運氣。”

影七卻詭異地笑了:“曦靈大人,您還是這么自信。”他突然撕開胸前皮甲,露出一個血色符文,“知道這是什么嗎?”

白羊臉色大變,如一陣風般沖入屋內:“血爆符!所有人趴下!”

影七的身體像充氣般膨脹,然后在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中化為漫天血霧。爆炸沖擊波將整座雪月居所的門窗全部震碎。

煙塵散去后,白羊收起結界。她的左臂被碎片劃出一道傷口,卻顧不上包扎:“雙魚!雙子!金牛!”

“我們沒事……”雙魚的聲音從倒塌的書架后傳來。她和雙子用身體護住了虛弱的金牛,三人身上都覆滿了灰塵,但看起來沒有大礙。

白羊長舒一口氣:“所幸血爆符爆炸威力不算太大,不然這次我們的性命恐怕要斷送在這里了。”

【深夜,雪月大廳】

白羊、雙魚和雙子圍坐在桌前,燭火搖曳,映照出三人凝重的神情。

“母親,我們真的要毀掉雪月嗎?”雙子低聲問道,眼中閃過諸多不舍。

白羊的手指輕輕敲擊桌面,聲音低沉而堅定:“黑幻已經盯上這里,曦寒雖然暫時被我們勸退,但她回去后,黑幻一定會起疑。我們必須在他派人搜查之前,徹底抹去雪月的痕跡。”

雙魚握緊了拳頭,眼中閃爍著決然:“那就按計劃行動吧。”

眾人立刻分頭行動。雙魚打包藥箱時,發現少了一瓶“九轉還魂丹“——那是治療煉獄火海灼傷的特效藥。她疑惑地皺眉,明明今早清點時還在的……

【與此同時,雪月外圍】

黑雪站在遠處的山崖上,冷風呼嘯,吹動她的黑色斗篷。她凝視著雪月的方向,手中緊握著那條寒魄月光手鏈的碎片——那是她剛剛從金牛手腕上偷偷取下的。

“姐姐……真的是你嗎?”她低聲呢喃,眼中情緒復雜。

突然,身后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黑雪猛地回頭,手已按在腰間的匕首上。

“誰?”

黑暗中,一個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緩步走出,聲音低沉而沙啞:“黑雪大人,國主派我來接您回去。”

黑雪眼神一冷:“他懷疑我了?”

男子微微低頭:“國主他只是擔心您的安危。”

黑雪冷哼一聲,收起匕首:“走吧。”

【雪月內部】

白羊站在大廳中央,雙手結印,周身泛起淡淡的藍色光芒。雙魚和雙子分別站在兩側,同樣施展法術。

“準備好了嗎?”白羊沉聲問道。

“嗯。”雙魚點頭。

“開始吧。”雙子深吸一口氣。

三人同時發力,強大的能量波動瞬間席卷整個雪月。墻壁開始龜裂,屋頂的冰晶簌簌墜落,整座建筑在法術的沖擊下逐漸崩塌。

“走!”白羊低喝一聲,三人迅速撤離。就在他們離開的瞬間,雪月轟然倒塌,化作一片廢墟。

【遠處,黑幻的營地】

黑幻站在高臺上,遙望著雪月方向升起的煙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果然……他們逃了。”

暗影站在他身旁,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國主,要不要派人追擊?”

黑幻抬手制止:“不必,他們逃不出長虹島。現在最重要的是——”他轉身,目光冰冷地看向剛剛回來的黑雪,“曦寒,你似乎……隱瞞了什么?”

黑雪面色不變,淡淡道:“屬下只是確認了雪月的位置,但她們提前察覺,毀了據點。”

黑幻瞇起眼睛,緩緩走近她:“是嗎?那這個碎片…又是怎么回事?”

他手中赫然是那條寒魄月光手鏈的碎片!

黑雪瞳孔微縮,但很快恢復平靜:“屬下在廢墟中找到的,或許是他們的遺落之物。”

黑幻冷笑一聲,突然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自己:“曦寒,你最好記住——背叛我的人,下場只有一個。”

黑雪眼中閃過一絲寒意,但最終低下頭:“屬下明白。”

黑幻松開手,轉身離去:“你明白就好。”

“國主,那月之國那邊”

【另一邊,逃亡的路上】

朔風卷著冰晶劈頭蓋臉砸來,將白羊三人的腳印碾得粉碎。雙魚跌跌撞撞地拖著金牛,少女染血的裙擺在雪地上拖出蜿蜒的暗痕,宛如被折斷的紅梅。

“母親,姐姐的情況不太妙。”雙魚凍得發紫的指尖陷進金牛滾燙的掌心,顫抖的聲音被風雪撕碎,“她的傷勢似乎在惡化。”

白羊猛地扯開自己的披風裹住金牛,凍僵的手指拂過少女蒼白如紙的臉頰。當指尖觸到對方脖頸處翻涌的暗紅脈絡時,她瞳孔驟縮——那片蔓延的火毒紋路,此刻正如同活過來的蛇,沿著血管瘋狂游走。

“火毒有發作的跡象。”白羊扯下束發金簪,寒芒劃過掌心,鮮血滴落在金牛傷口。她強撐著靈力壓制毒勢,卻見血珠剛觸及皮膚就蒸騰成縷縷青煙,“得趕緊去找青魅幫忙。”

雙魚的眼睛在風雪中閃爍著不安的光芒:“可是母親,青魅師父她住在北境冰崖,我們至少還要走兩……”

這時雙子突然踉蹌跪倒,被凍硬的皮靴在冰面上打滑。她抹了把臉上的雪水,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曦寒她……真的不記得姐姐了嗎?”這個問題在她喉間反復灼燒,此刻終于破口而出。

呼嘯的北風里,白羊的嘆息比冰雪更冷:“她被黑幻控制太久,記憶或許已被扭曲。”

話音未落,遠處傳來尖銳的鷹唳,暗紅羽毛刺破灰白天際——有人追過來了。白羊猛地將金牛背起,靈力在靴底炸開冰晶:“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們必須盡快趕到白玉,否則金牛撐不了多久。”

風雪中,三個單薄的身影化作疾馳的流光。金牛垂落的發絲拂過白羊肩頭,恍惚間又回到從前——那時她們在暖陽下修習術法,曦寒的笑聲清脆如鈴,哪有半分如今執劍相向的模樣。雙魚回頭望向漸漸逼近的黑影,睫毛上凝結的冰珠簌簌墜落,分不清是雪是淚。

三人加快腳步,消失在茫茫風雪中。

版權:紅袖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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